了你,爹还撒了谎,你呀你。”
“哎呀爸。”柏安华不想听他吐槽,“谢谢你,谢谢你。”
柏佑清无奈:“安华,廖远停不过就是长的好,但人不能看样貌,虽然你廖叔叔提上了副省长,跟我们家比,还是……年少有为的青年才俊不少,你再掂量掂量,爸爸给你寻觅最好的。”
“寻寻寻。”柏安华不愿听,“最好给我寻个皇亲国戚。”
“唉,你。”
“爸。”这声爸有撒娇有讨好,“我只是想找个我自己喜欢的,不是你喜欢的,也不一定非要是廖远停啊,最主要的是你别管我。”
“那怎么能叫管呢,那顶多是参谋。”柏佑清劝她,“你爸活的岁数不比你长?见的人不比你多?取得的成就有目共睹,这说明爸慧眼识珠,不会看错人,你听爸的啊,爸是为你好,不想你受伤害,爸还能害你不成。”
柏安华无语,不愿理他。
送走所有人,廖华恩和廖远停坐在轿车里,一父一子,夜色沉沉。
廖华恩知道廖远停心生不满或怨怼,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早晚会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廖华恩看看他,想起他在酒局上的表现,又宽慰些许,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儿子,还这么优秀,有点脾气也是应该。
廖华恩说:“你今晚的表现很好,都像这样,我就不会再通过你妈妈,告诉你应该做什么。”
廖远停对上他的目光,问了一个与今夜毫不相干的问题,“脱贫造假,你知道多少。”
廖华恩面色微变,没有说话。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