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因为这个吧?

沈南初正是疑惑,却忽然听到诊室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似有人进来,跟陆时砚说了一句:“陆医生,准备过去开会了。”

男人低低应了几声,温声道:“还有个病人在看诊,我一会儿看完就过去。”

原来是有事情要处理。

沈南初安下心,将上衣撩起一截又去解裤子。

她动作缓慢,不敢碰到伤处一点,好不容易才把身上的长裤脱下来,人已经是疼出一身大汗。

帘子外交谈的声音已经消失,只隐隐传来键盘打字的声音,陆时砚不知道又在忙些什么。

沈南初自己看了眼身下,下半身几乎全光了,只剩一条薄薄的白色内裤裹在私处。

伤处被内裤包裹,从外面只看见肿起的鼓包,和一点点泛着紫黑的印子,实际的伤处其实还是被内裤盖住的。

沈南初犹豫着要不要把内裤也脱掉。

她想着从内裤侧边拨开一角,把伤处露出来就好,这样好歹也能遮上一点。

但自己试了一下,发现因为耻骨处肿得太厉害,原本合身的内裤变得相当紧凑,这般一扯,倒让内裤勒到了耻骨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连声吸气。

似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帘子外的打字声突然消失,男人的声音传进来:“没事吧?”

“没有。”沈南初几乎是本能地立刻否认。

房间里有似有一瞬间的静默,陆时砚才再次开口:“你好了叫我。”

“...嗯。”她站在原地没动,只小小的应了一声。

直到键盘的声音再次传来,沈南初的精神才似终于松懈了下来,扶着床坐下。

她望着窗外越发橘红的夕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来都来了,反正都要被看,还剩那点遮不遮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陆时砚是医生,她是病人,他们现在就是这样的关系,跟其他都无关。

做好了心理建设,沈南初终于还是把那条内裤脱了下来。

“陆医生...我好了...”

听到帘子里传来的声音,陆时砚录入病例的手顿了下,他看着电脑屏幕,静默了几秒,才从位置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