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呼吸声。

沈南初高潮的声音。

意识到这点,刚刚稍有缓解的欲望又再次在血管里冲撞起来。

身体不受控制的又想起隔着裤子被她高潮的逼穴绞夹时的感觉。

胀疼中带着极致的酥麻,让他几乎忍不住要狠肏进去,吸嘬的力道大到几乎要把精液从马眼里吸出来。

陆时砚眉头紧夹,喉结滚动得越发急促,他加快了脚步,想要快点离开这里。

然而刚走到客厅中央,一股甜腻的味道便扑面而来,他猝不及防,一下吸进鼻腔里,喉咙竟瞬间烧了起来。

那股湿热的甜味,比起刚刚更加浓烈,甚至压过的药水的草木香,腻答答的在空气里游荡,毫无顾忌地往他的喉咙里钻。

下腹的火瞬间烧上来,刚刚消缓下去的性器又硬了。

陆时砚僵直的站在那里,目光落在沙发前的地面上,余光却不受控制的往那黑漆漆的阴影里探究过去。

他隐约可见她的身体轮廓,藏在薄薄的被子里,那双腿似乎是曲折张开的姿势,很像一种邀请。

将自己腿间最甜腻温软的部位展露出来,诱惑他走过去,将此刻胀硬到极致的性器喂给她。

阴茎胀得更大了,几乎卡得他迈不开腿。

陆时砚僵在那里,目光仿佛被禁锢住一般,死死黏在沙发前方。

余光隐约看到黑暗中还有一双仿佛润着水的眸子,正望着他的方向。

她在看他?

心口不受控制的微微荡漾,身下肿胀的性器更是在休闲裤里重重弹了两下,顶端已经有淫液湿出来。

陆时砚该庆幸自己此刻站的位置没照到光,否则连他自己都得唾弃自己。

这样是没法进卧室了。

他沉缓了一口气,强装镇定的往厨房走。

冰冷的水液顺着喉咙与食道进入体内,总算让那沸腾的血液稍稍平静了下来。

陆时砚撑着冰箱门站在原处,身体里冒出的冷气也让他刚刚被欲望烧灼的脑子找回了理智。

他简直是着了魔,竟对沈南初有这样大的反应。

人性,果然是轻易就能被污染的。

没有尝过甜头之前,身体还可以克制,然后尝过之后,整个人轻易就成了被欲望驱使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