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终于开口:“以后这些事情,如果你不想做,留着我回来做,别让沈南初做。”

叶桐皱了下眉,还是不解:“为什么?”

陆时砚看着她,叹出一口气:“她是你的朋友,不是你的保姆,她没有义务要帮我们做这些。”

“是她自己要做的啊...”叶桐还是不懂。

沈南初都没说什么,陆时砚在这里纠结这些做什么?

陆时砚看着她,只觉得额角发疼。

他发现自己很多事情没有办法跟叶桐沟通,他们仿佛是两个频道的人,无论说什么,都理解不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总之,那些事情,你放着,我回来做,好吗?”他放缓了语气跟她商量。

“随便你。”叶桐撅了下嘴,已然是兴致全无,她没再理他,走回桌前继续看综艺。

陆时砚揉了揉发疼的额角,走到门前,打开了卧室门。

门开的一瞬,客厅里一股清丽的香气伴着夜风浸入鼻尖,让他有瞬间的恍惚...

0044 想着她自渎

那股味道有些陌生,却又隐隐熟悉。

是药水的木草香混合着家里沐浴露的香气,清丽中带着药草独有的清香,浸透夜风,袭面而来。

一瞬间的心旷神怡,刚刚满腔的烦闷竟是突然消失了。

余光瞥见沙发的阴影处有个人,曲线玲珑的躺在那里,似乎是睡着了,没有半点声息。

陆时砚目不斜视,径直往前走。

然而,越往客厅里行进,那股味道就越发清晰,整个人像是被包裹住,似乎还能感觉到夹在其中的一股似有若无甜香。

像是长在枝头熟透的蜜桃,在晚风中隐隐散发出的味道,一点点的将人诱惑过去。

那味道太淡,夹在药草香中,辨不清虚实,他一时竟无法分辨这气味究竟是真实存在,还是只是他对昨日妄念产生的错觉。

然而这股错觉,却已经足够让他的下腹浮起一阵躁动。

那股刚刚在卧室里怎么也激荡不起来的欲望在这时突然又朝他急切涌来。

陆时砚眉心蹙紧,他疑惑的同时加快了脚步,试图快点从这惑人的气味里脱离出去。

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似有若无,却瞬间钻进他的耳朵里。

陆时砚心口一窒,脚步当场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