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昨天在外面浪了一天,喝酒又蹦迪,回来得那样晚,现在困得眼睛都不想睁,根本没注意听他在问什么,只觉得很烦,烦他不让她好好睡觉。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别吵我了行不行?!你烦不烦呀?!”

又来了。

那股无力又心累的感觉。

陆时砚揉了揉剧烈跳动的额角。

他昨天白天没得休息,还上了一整晚的夜班,白天又跟了一台手术,现在听她一闹,只觉得更加窒息。

陆时砚站在原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他惊奇地发现叶桐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没有昨天那么可爱了。

难道是因为昨天关了灯,才让他对叶桐产生了错觉吗?她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

陆时砚不确定,但这房间再待下去他怕是要窒息了。

快步走出卧室,关上门的一瞬,陆时砚发现自己的心率极高,眼压也高得离谱,甚至有种即将猝死的错觉。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他才稍微缓过一口气,抬眼才注意到厨房里传来的水声。

隔着透明的玻璃门,能看到女孩纤细的身影正背对着他站在水槽前,她正低头清洗着什么。

大约是因为太热,沈南初换了一条睡裙,俯身时裙摆微微抬高,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

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大约是有些影响到她,她停下动作,插了插湿掉了手指,抬手将那几缕恼人的发丝,轻轻别到耳后,又重新低头继续手里的工作。

很普通的动作,却透出一股恬静的气质。

轻缓的水流声也让眼前的画面显得格外安静而美好。

看到这一幕,奇异的,陆时砚刚刚还烦闷的情绪突然就和缓了下来。

想到沈南初脚上还有伤,他抬步走过去,站在她身后。

倾身往前看了一眼,发现她正清洗买回来的蔬菜,他开口道:“还是让我来吧。”

很轻的一声,她却似乎是吓到了,整个人都惊跳起来,身子更是重重往后一撞,撅起的屁股刚好撞到了他的下腹。

陆时砚只感觉身下一紧,刚刚被他刻意忽视的性器陡然胀麻,前端的龟头似被什么东西突然咬住,还在又软又热地吸着他。

男人喉咙一窒,好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

他扶着沈南初的腰垂目往下一看,却见她的屁股竟卡进了他的胯间,而他肿胀的阴茎也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进了她的裙摆底下。

这个姿势和位置,不需要细看,陆时砚也知道他的龟头卡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