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感:“难道是…学校里的老师?”
“…也许吧。”陆时砚往她颈侧蹭了蹭,搂着她的手不自觉收紧了。
日记再往后,沈南初看到了很简短的一篇日记。
“体育课时,在操场遇到一个女孩。她跟她好像,尤其是她转过四分之一侧脸朝我看过来时,那样子几乎跟她一模一样。”
“这是叶桐。”沈南初跟陆时砚解释:“哥哥和叶桐就是在一起上体育课的时候遇到的。”
陆时砚低低应了一声,注意力却并不在这。
他发现这篇日记的后半段,南初的哥哥再没有称呼过南初的名字或小名,而是用“她”来代替。
一个很平常的代词,在这本日记里却有种生疏却暧昧的异常感,让他很不适。
而日记里关于叶桐的所有内容,都是在和“她”做比较。
叶桐说话没有她温软,叶桐的眼睛没她的大,叶桐的脾气没她好…
陆时砚承认日记里说的都对,但他还是很不舒服,一种被人觊觎所有物的不快急涌上来。
他强忍着不适,陪她看完了日记。
日记结束得猝不及防,停留的最后一个日期下写的却是一句:
“对不起妈妈,是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沈南初皱着眉,继续往后翻,在最后一页发现了一篇很简短的遗书:
“对不起爸妈南南,请不要为我的选择难过,我只是终于可以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