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股失落像一面放大镜,将她内心的空虚与这几年压抑的欲望加倍映照出来。
沈南初悄悄从门外离开,她知道自己得找点事情做,否则真的会忍耐不住。
进了父亲的房间收拾了一番,然而整个过程,整个人还是虚飘的。
满脑子都是浴室里那副诱人犯罪的美好躯肉体,是那硕长双腿间摆动的性器,每一处都是诱惑…
不是,她想这些干嘛?!
重重敲了下脑壳,沈南初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有未婚妻了。
她这么告诉自己,沸腾的心终于冷却,好不容易收拾完,刚走到客厅,就被眼前的一幕顿住了脚步。
刚刚就在诱惑她的美好肉体就站在眼前。
他下身穿着一条棉质长裤,上身却是赤裸的,手里拿着一管药膏似的东西,微仰着脑袋,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沈南初刚才没注意,差点儿撞到他身上,刚刹住车,一抬眼就看到他腰后凹下的两个小窝。
那裤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低,要掉不掉的挂在那里,他一抬手,那两颗腰窝就越发撩人。
沈南初从那点点缝隙里望进去,一下就想起他腰臀处紧实的触感。
尤其他压在她身上往里狠撞时,那里通常都会硬得像石头一样…
越想越觉得心浮气躁,脚不能动,刚平复下的火气腾一下又冒了上来。
“我挡到你了么?”陆时砚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异状,转过身疑惑地问。
“没…”脑袋糊成一团,心虚让她下意识胡乱找话:“要我帮你擦吗?”
问完才察觉自己说错话。
以她现在满脑子黄色思想的精神状态,再帮他擦药,指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好在沈南初也不是太担心,以陆时砚的性子,大概率是会拒绝的。
他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的,更何况是帮忙擦药这么私密的事情,更不可能会让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异性帮忙。
沈南初就等着他的那一句“我自己可以”,然后她就可以顺水推舟,趁势躲开。
然而没想到,他这次竟转过身,把药膏往她面前一伸,低低说了句:“谢谢。”
…谢谢,是什么意思?
沈南初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