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初很久没有被这么狠干过了,距离上次他们做已经间隔了好几个月,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感觉陆时砚这次比之前两次都要凶悍。

她被他激烈的动作顶得直抖,双脚垂在他药后,一下一下的摇晃着。

而陆时砚却是垂着那双墨黑的眸子,一言不发地在她身体里重重顶干。

他垂下的眼睫翕动,原本无神的眼睛在此刻却是亮的惊人,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见的缘故,他抽干的动作比平时重上许多,性器每次都能狠插到底。

性器相撞的声音响彻整间浴室,沈南初甚至怀疑楼下的人会不会也听到了。

这么一想,她不敢再叫,咬着唇在他颈侧小声的啜泣。

“宝宝,别这么叫…”陆时砚发出两声深喘,欲望在她刻意压抑的呻吟声中越发勃胀。

茎身往外抽离,又套着她裹上来的软肉重重撞入,囊袋在这一下狠插下几乎要跟着一起塞进去。

圆硕的头端突破界限,顶着深处的软肉撞开了子宫,瞬间插了进去。

“啊!”沈南初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周遭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在离她远去。

只听到身下淅淅沥沥的一片声响,她蜷着脚尖,神魂都在这个瞬间被他撞到了天外…

0109 是不是怪我技术不好?

沈南初双臂紧缠,身体在极致的高潮中剧烈痉挛,她低头埋进男人颈侧,汗津津地颤抖。

意识在这潮热湿黏的一刻恍惚回到了某一个炎热的夏天。

她如往常下晚自习,刚下过雨的地面犹如一个蒸炉,腾出的热气将人蒸得越发粘腻,犹如一块被放在锅上蒸煮出油的肉。

跟舍友打打闹闹,想着一会儿回到寝室洗个澡,就可以美美躺到床上,那股黏热就消减了许多。

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来的。

“南南,你明天请假回家一趟。”

沈南初第一次听到父亲那样说话,声音沉得压到地里,短短几个字却似含着千般情绪。

在那带着电流的静默背景音中,似乎还能听到母亲的哭声。

什么事都还不知道,身体却已先一步漫上寒气,潜意识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她问父亲是出了什么事,回应她的却只有沉默。

那种沉默近乎一座山高的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先回来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