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硕大的性器将她整个贯满,她在痉挛颤栗时,他压在她耳侧的那一声声低喘。
这么一联想,心脏陡然急颤,她重重咬了下唇,缓了一会儿才把头朝着他的方向微微扬起。
沈南初完全不敢与他对视,但闭上眼睛又很古怪,因此脸虽然是仰着,却半垂着眼皮,目光落在男人与她视线齐平的脖颈处。
大约是刚才天气太热,他衬衫领口处的扣子松了两颗。
倾身下来时,原本棱角凸出的喉结不再那么明显,反倒是领口往下露出的两截锁骨,尤其的漂亮。
沈南初盯着那里,只觉得这男人定然是女娲精雕细琢的作品,身上真是没有一处不精致漂亮的。
就在神思乱游之际,陆时砚已经抽了张湿巾,展开卷好,便倾身下来。
脸上一瞬间的湿冷让她瞬间回过神。
眼睫颤了颤,沈南初下意识抬眼,视线落在他伸过来的手掌上。
陆时砚的手也长得好看。指骨修长,骨节微微凸起,看起来劲瘦有力,每一颗指甲都修剪得干净整齐,动作间,白皙手背上隐约有淡淡的青色筋络凸起,有种精致的性感。
他用那张卷着的湿巾,动作轻柔的在她脸上擦拭。
被擦过的位置留下一片麻麻的湿痒,然而那湿痒之后,却又莫名生出一种烧灼感。
不疼,只是一种怪异的酥麻,让她浑身古怪,呼吸的频率都变了调,难以遏制的急促。
她赶紧把注意力转开,眼睛落回他缓慢移动的手指上。
男人的动作亦如他与她刻意保持的距离。
除了那张卷起的湿巾,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没有碰到她。
温良谦逊,克己复礼。
沈南初忽然就想到,他的父母当初应当是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培养得这般好。
在这个浮躁的世界,这样纯粹的人已属稀少,之前的那两次阴差阳错,倒成了他不知的污点。
仿佛一颗雕琢多年的上好的美玉,被她生生凿出一道丑陋的裂痕。
他若知道,她已经将他坚持了那么多年的原则与底线打破,会不会痛恨她?
想到这里,那股被她强压在心底的愧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翻涌上来。
“疼吗?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陆时砚看到她突然紧抿的嘴唇,手上的动作顿住。
“没有。”她很快回答,眼皮垂得更低了,纤长浓密的睫毛几乎将她的瞳孔全遮住,只隐隐有星点眸光从那两道眼睫缝隙中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