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托起我的右肘。
我一看,血已渗透睡衣。
“可能是在海边摔的。”她边说边小心地把我的袖子卷上去。
“嗬嗬,今晚两度挂彩。”我笑了笑,“哪个伤口代价大?咬伤还是摔伤?”
她但笑不语,用棉签蘸了万花油,轻轻抹在伤口上。
“……留个疤也好,做个记号,让你记住我救过你。”我对她眨眨眼睛。
“最好这牙印也留下疤,让她一辈子记住咬过你。”她说。
我苦笑了一下,看来连伤口的痛都不可能是纯粹的。
我们为奇遇举杯,她也一饮而尽。没想到,她的酒量竟这么大。
“哎,真好。这样的时候,觉得活着好。”她深深地看着我。
“如果有可能,我会让你永远留恋人世。”
“你?”
“我。”
“……”
“是不是只有男人才配跟你说这话?”
“你的温暖胜过男人。”她轻声地说。
“嗬嗬,对我有感觉了?”
“而且,也不失幽默。”
“再表扬一句,我就要长出翅膀了。”
她没有笑,在该笑的时候,她的表情却很严肃。
“要不要来点音乐?”我打破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