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她那清脆的声音,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宣言:“我也要亲回来!”
蔺阑之:“?”
下一秒,温凉的唇已经印了上来,杂乱无章的啃着。
唇上传来一股轻微刺痛,接着就是腥甜的血气传到口中。
江晚楹也尝到了,疑惑的退开后,就看到蔺阑之那本就红润的唇色此刻染了血,显得更加艳丽。
蔺阑之拿指腹轻轻蹭了一下,瞥见手指上的血,眼底笑意更浓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好脾气道:“原来公主喜欢这样?”
江晚楹有些尴尬,也有点心虚,脚趾头也不自觉的卷了起来。
蔺阑之往前倾身,撑着床的那只手缓缓包住她的脚,另一只手轻捏着她的下巴勾起,眸底浓稠,不给她回话的机会,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和昨晚不同。
蔺阑之显然更有耐心,慢慢引导着,让江晚楹更快的找到状态。
呼吸被一寸一寸的掠夺,大脑迅速缺氧。
江晚楹终于憋不住,咬了他一下,这才被放开。
“憋……憋不住了……”她软软的靠着蔺阑之的肩,双手攥着他的发丝。
一丝轻笑在耳边响起,接着蔺阑之用手勾着她的腰,一用力,就把人从床上抱了下来。
“那微臣给公主更衣。”
等她站稳,蔺阑之这才拿起一旁折好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她穿上。
江晚楹全程笑眯眯的,心情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
“对了,这个玉佩是你给我戴上的?”
蔺阑之垂眸看了眼,瞧得出她很喜欢,便也压下了说实话的冲动。
“一位长辈送的,喜欢吗?”
江晚楹没追问是什么长辈,反正左右都是蔺阑之亲手给自己戴上的。
她点点头:“喜欢,凉凉的,感觉都没那么热了。”
蔺阑之轻轻应了声:“嗯,是上好的寒玉跟南海珍珠,值个万两黄金。”
“什么?”江晚楹惊讶:“你说这个值多少钱?”
蔺阑之也不瞒她,直接说道:“确切来说应该是有价无市,寒玉难求,这个光泽圆润的南海珍珠更是难求。这两样东西,只怕连国库里都没有。”
这也不难想象江濯为了寻到它们废了多少功夫,而且把寒玉雕刻成长命锁的模样,也很考验雕刻功力。
江晚楹听得有一愣一愣的,连忙把玉佩往衣服里藏。
茫然道:“国库都没有,那你那位长辈怎么就送给我了?”
蔺阑之低笑,帮她理顺了头发后,安慰道:“赠礼只看心仪,说明那位长辈很喜爱你。”
江晚楹咧嘴,感受着寒玉散发的丝丝凉意,很是欢喜:“那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也好谢谢人家的心意。”
蔺阑之:“缘分到时,自然会见。”
*
转眼已是盛夏,江晚楹躲在家里养了一个月的‘伤’,可算是养好了。
不用再躲着后,她开始拉着惊羽出门,也会叫来赵月华继续学骑马。
这天,江晚楹和赵月华正从马场回城时,一个人影突然从路边冲了出来,险些撞上正在行驶的马车。
赶车的惊云吓得连忙勒紧缰绳,车内的江晚楹和赵月华也险些滚了出来。
等马车停稳后,赵月华率先探出头来询问。
惊云:“公主,有人冲撞了马车!”
江晚楹揉着方才撞到的肩膀,龇牙咧嘴的从车里伸出头来:“什么人啊?”
话音刚落,摔倒在地上的女子吃力的撑起身,然后虚弱爬向马车:“救……救救我……”
江晚楹皱起眉:“惊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