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云扬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程宇的问题。他对凌晨的感情很复杂，自己也说不清楚。

“你有病吧？忽然说什么疯话？”云扬试图转移话题，摆脱程宇的追问。

“老子没病会喜欢你吗？会放着那么多长得好身材好家世好的女人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你？老子还不够有病吗？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告诉你，我只想着留在你身边，可是现在，你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凌晨！”

程宇的眼眶渐渐湿润，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

“程宇，你先冷静一下吧。”

程宇吼道：“老子现在很冷静！”他抓着云扬肩膀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云扬感受到程宇手上的力道，眉头微微一皱，说道：“程宇，凌晨他还只是个孩子，他懂什么是爱情吗？他，包括他的家人，对我的感情，无非就是亏欠罢了。

而你，我们只是一起并肩作战过的，是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对方的过命交情，你家里人利益至上，但你在我这里，感受到了真心，你遇到了我这个能为你豁出命的兄弟，所以你感激我，依赖我，可是，你真的了解我吗？”

云扬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爸爸是一名警察，我从小就在他的影响下长大，耳濡目染下，我想成为像他一样的警察，即使我做不了警察，我也应该为这个社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