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答，就这么径直地走了。

凌晨感受到云扬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带起的那一丝微风。

凌晨突然开口说道：“如果哪天你死了，或者再像上次那样玩失踪，我就死给你看。”

云扬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着凌晨。

在这一刻，他心中一直纠结的那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云扬一直在思考，是选择自杀，将自己的眼角膜捐献给凌晨，还是把他绑到国外，直接进行活体移植。

而现在，他知道无论自己选择哪一种方式，凌晨都绝对不会接受。

云扬沉默了片刻，快速在屏幕上打出了一行字：随便做吧，我不挑食。

凌晨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知道，云扬这么说，就意味着他会回来。

云扬去了程宇公司，当程宇看到云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瞬间红了。

程宇的目光落在了云扬的脖子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格外刺眼。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去哪儿了？脖子怎么弄的？”

云扬面无表情地看着程宇，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不一会儿，他将手机递给了程宇。

程宇接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字，上面显示着：我来拿我的东西。他又看了看云扬脖子上的伤疤，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轻声说道：“等着。”

程宇转身走进办公室的休息间，云扬则坐在沙发上等着，没过多久，程宇就拿着东西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