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不再是温和的问候,而是冰冷的命令:“去浴室,跪好。”然后,就是那令人窒息的“黄金雨”,或者一杯被强行灌下的、带着体温和腥臊的液体。

起初,苏明还是会反抗,会哭泣,会呕吐。但每一次的反抗,换来的都是萧安更严厉的惩罚,可能是更长时间的罚站,更粗暴的对待,或者是被剥夺食物和水。渐渐地,他不再挣扎了。

当萧安再次命令他跪在浴室冰冷的地砖上时,他会默默地照做,低垂着眼帘,双手顺从地放在膝盖上。当那温热的液体浇灌在他头上、身上时,他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一下,然后便一动不动,任由那股味道将自己包围。眼睛里不再有激烈的恐惧,只剩下一种近乎空洞的麻木。泪水还是会流,但已经不是因为抗拒,更像是一种绝望的生理反应。

萧安站在他面前,解开裤子,对着他排尿。看着苏明那副逆来顺受、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般的样子,萧安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更深的掌控欲和施虐快感所取代。

“…这么快就习惯了?还是说,只是被彻底吓破了胆?啊…不过,这副样子倒是省心不少。像条训练好的狗,知道什么时候该摇尾巴,什么时候该趴下不动。”萧安的肉棒微微晃动,尿液划过弧线,落在苏明低垂的头顶和肩膀上。

“啊…张嘴。”萧安命令道。

苏明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微微张开了嘴唇。温热的液体直接灌了进去,他没有呛咳,只是喉结滚动,默默地将那令人反胃的液体吞咽下去。嘴角残留着亮晶晶的液体痕迹,他甚至没有抬手去擦。

“乖。”萧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喝完了,今天就有早饭吃。”

这种病态的联系被逐渐建立起来。承受羞辱,意味着可以获得生存的基本需求。偶尔,在苏明表现得“特别顺从”,例如,主动舔舐萧安排尿后的鸡巴,或者将地上的尿液舔干净,萧安会给予一些微不足道的“奖赏”允许他洗个热水澡,或者在晚上睡觉时给他一条薄毯子。

这些微小的、转瞬即逝的“温情”,对于身处绝境、被完全孤立的苏明来说,却像是救命稻草。他开始潜意识地将承受痛苦和屈辱,与获得萧安的“关注”和短暂的“善意”联系起来。恐惧依旧存在,但一种更加扭曲的、病态的依赖感,如同藤蔓般悄然滋生。他害怕萧安,却又在心底深处,渴望着这个唯一能与他产生联系的人,哪怕这种联系是建立在施虐与受虐之上。

萧安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他开始变本加厉地利用这一点。

有一天,萧安递给苏明一件洗干净的白色T恤。这是苏明自己的衣服,之前被尿液弄脏后,萧安让他自己手洗干净了。

“穿上。”萧安说。

苏明顺从地穿上。

然后,萧安拿出手机,打开相册,里面是一张照片正是苏明上次被尿液浇得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样子。

“看看。”萧安把手机屏幕凑到苏明眼前,“还记得吗?”

苏明看着照片里那个陌生的、屈辱的自己,脸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啧,这么干净的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浪费。”萧安收回手机,然后突然抓住苏明的手臂,将他拖到床边。他拿起一个之前用过的、没怎么清洗的玻璃杯,里面还残留着干涸的黄色尿渍。

“自己尿进去。”萧安命令道。

苏明愣住了,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抗拒。“表…表哥…”

“尿进去。”萧安加重了语气,“不然,这件衣服就别想要了。”

在失去身上唯一遮蔽物的威胁下,苏明最终还是屈服了。他颤抖着解开并不存在的裤子,在萧安的逼视下,将自己的尿液排进了那个肮脏的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