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碰触而瑟缩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他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萧安像打量一件物品一样打量他。

萧安蹲下身，手指沾了一点从苏明穴口流出的、混合着精液的粘稠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表情。“嗯…都是我的味道了…”他说着，又掰开了苏明的臀瓣，强迫那红肿不堪、还在微微翕张的穴口暴露在灯光下，“里面都被我的精液灌满了，感觉怎么样？被男人内射屁眼的滋味，爽不爽？”

苏明紧紧闭上眼睛，泪水再次滑落。羞耻、疼痛、还有身体深处残留的那种被强行填满的异样饱胀感，让他痛苦不堪。

萧安欣赏够了苏明屈辱的表情，才站起身。“起来。”

苏明尝试着动了动，但身体像散了架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尤其是后面，火辣辣地疼，稍微一动就牵扯着痛处。

“我叫你起来！”萧安的语气冷了下来。

苏明吓得一个激灵，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他用手臂支撑着，一点点地将上半身抬起，然后试图将腿收回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走路姿势变得异常怪异和蹒跚。他光裸的脚踩在黏腻的地毯上，感觉脚底都沾上了那些污秽的液体。

“把这里，”萧安指了指地毯上的污渍，“还有玻璃上的，都给我舔干净。”

苏明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萧安。舔…舔干净？那些东西…那么脏…

“怎么？不愿意？”萧安挑眉，“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用你的嘴，或者…用你的屁股？”

苏明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摇头：“不…不要…我舔…我舔…”

他知道萧安说到做到。比起更可怕的对待，舔舐这些污秽似乎成了唯一的选择。他屈辱地跪下，膝盖接触到冰凉黏腻的地毯，让他一阵反胃。他爬到那滩最大的污渍前，看着那些混合着精液、肠液、血丝和润滑剂的、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凝固的粘稠物，以及散落在其中的毛发，胃里翻江倒海。

他闭上眼睛，伸出颤抖的舌头，像狗一样，开始舔舐地毯上的污秽。那股混杂着腥膻、酸腐和化学品味道的恶心气味直冲鼻腔。舌尖触碰到那些粘稠、冰凉的液体，粗糙的地毯纤维摩擦着他的舌头，带来一阵刺痛。他强忍着呕吐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将那些污秽舔入口中，然后艰难地咽下去。每咽一下，都感觉自己的尊严又被剥落了一层。

萧安就站在旁边，冷漠地看着他如同动物般卑微地清理着他们交合留下的痕迹。“对，就这样，让他记住这种味道，记住这种屈辱，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个用来承载和清理污秽的容器。”

等苏明终于把地毯上的污渍舔舐得差不多了，萧安又指了指落地窗玻璃上那些早已干涸的精斑。

“还有那里。”

苏明只能又爬到窗边，伸长舌头去舔舐那些已经变得像硬壳一样、牢牢粘在玻璃上的白色痕迹。干涸的精液带着更浓重的腥味，舔起来口感粗糙，刮得舌头发疼。他舔了很久，才勉强将那些痕迹清理掉大半，玻璃上留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舌痕。

“好了。”萧安似乎终于满意了，“去洗干净。”

苏明如蒙大赦，踉跄着站起身，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浴室。他每走一步，身后那个被蹂躏过的部位都在隐隐作痛，甚至能感觉到有少量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进入浴室，苏明打开淋浴喷头，甚至来不及调节水温，就直接站到了冰凉的水柱下。冷水浇在身上，让他打了个寒颤，却也让他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他低头看着自己肮脏不堪的身体胸前、腹部、大腿上沾满了汗水干涸的痕迹、体液的污渍，还有那件同样脏污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

他费力地脱掉衬衫，扔在地上。然后开始清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