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老天没给他聪慧的大脑,想的脑子都疼了还是一锅浆糊,司藤早撇下他回房了,秦放多陪了他一会,想问些具体的关于瓦房的消息,但颜福瑞木木的,问什么都是嗯嗯啊啊,秦放很快也失去了耐性,留他一个人自生自灭。
颜福瑞就那么一直坐着,呆呆看宅子檐角上的天空从墨黑转成鱼肚白,最后转成大亮,周围的人声嘈杂起来,有人拍他肩膀,抬头一看,原来是白金教授。
再一看,所有人都来了,是关心他颜福瑞吗?不不不,今天是他们拜访司藤的大日子。
白金教授说:“你下半夜不在,公安都来了,调了所有的视频,确认瓦房没出宾馆。房间也都一间间查过了,但是……”
他叹着气没有说下去,颜福瑞脑子里只盘旋着一个声音:妖怪,一定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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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藤住的是旧式宅子,客厅也是老式风格,正对的墙上挂中堂,两面各有条幅,凭墙梨花木几案,案下就是司藤的主座,客座分列两旁,有席位之分,还真有点旧时聚义的味道,沈银灯捧着那个密封盒走近,停在司藤面前丈许。
司藤示意秦放把盒子接过来:“这就是赤伞的血濡之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