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道：“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熬。”陆炽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喝完，出来吃饭吧。”沈清辞转身后，脸色变的有些苍白。手上青筋暴起。

陆炽觉得他离去上身影有些落寞，心里有点不舒服。

从那天后，陆炽和沈清辞之间确实疏离了不少。

虽然两人依旧像往常一样一起上课、一起吃饭，但那种微妙的气氛却消失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们之间隔开了一道无形的屏障。

“陆神，你和学霸吵架了？”林一凑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

“没有。”陆炽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敷衍。

“是吗？”林一挑了挑眉，显然不太相信，“怎么觉得你们的关系没有之前好了？”

“有吗？”陆炽反问，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自然。

“有的。”周兑也点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肯定，“以前你俩总是形影不离，现在却好像刻意保持距离。”

陆炽沉默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其实他也察觉到了，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很烦躁。

心里惶恐不安。

……

放学后，陆炽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乱成一团。他拿出手机，给沈清辞发了条消息：

【@炽：学霸，晚上一起吃饭吗？】

消息发出去后，陆炽等了很久，却没有收到回复。

“好像真的有点。”陆炽低声自语，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

另一边，沈清辞在酒吧的卫生间里，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眼神里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陆炽的消息，他看到了，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他知道不应该抱有幻想，适可而止。

洗了把脸，整理好情绪继续出去工作。

"沈清辞？"一道略带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沈清辞抬头望去，只见一个染着黄发的少年斜倚在门框上，他身后还簇拥着几个男生，都带着看好戏的表情。

"还真是你，"刘乾安四班那个出了名爱惹事的家伙歪着头打量我，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沈清辞身上游走，从发梢到脚尖，最后定格在他身上的服装上，这套衣服……

想让人……撕碎。

"啧啧，"他突然吹了个口哨，"沈清辞，没想到你穿这身衣服还挺好看的嘛。"

刘乾安话音刚落，他身后那群跟班立刻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有人甚至夸张地拍着大腿。

沈清辞眼神一冷，声音低沉：“滚。”

刘乾安却毫不在意，反而上前一步，嘴角挂着轻佻的笑：“沈清辞，听说你很缺钱？”他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视着，语气暧昧，“不如……你陪我一晚上？我帮你还债。”说着，手已经朝沈清辞伸了过去。

“滚。”沈清辞侧身避开，眼神凌厉如刀，“别让我说第三遍。”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腿，一脚踹在刘乾安膝盖上，力道狠厉，直接把人逼退两步，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刘乾安踉跄了一下，却丝毫不见恼怒，反而低笑一声，舔了舔嘴角：“艹，还挺带劲。”

旁边的小弟凑上来，语气犹疑：“刘哥，你不会真看上他了吧？”

刘乾安斜睨他一眼，笑得玩味：“怎么，不行？”

“可听说他把齐瑞都打进医院了，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