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碰撞的声音还在继续。

那人在原地躺了三秒后,一边想着自己怎么还没死,还能在这里东想西想,一边抖着手揭开了被血染潮的围巾,他摸着自己的伤口,好疼。

可是,他怎么还没死。

他一点一点尝试着呼吸,尽管这是他一直在做的事情,可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能呼吸是这么美妙的事情。

他的喉管没被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