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岐然轻叹一口气,“所以你这人就是表面上恶声恶气,实则性格软弱又太重情重义。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送是情分不送是本分,犯罪的并不是你,她不该拿这件事讹诈你你完全可以义正言辞拒绝甚至报警,”陆岐然看着她,目光微微一敛,“当然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拒绝。但帮助可以,不应成为你的负罪。如墨,有些事一旦硬气些坚定些,完全可以避免是真正的坚定,不是虚张声势。严子月和齐简堂发生关系不是你的错,你的性别不是你的错;你读了个好大学不是你的错;你碰巧性格不那么圆滑事故,也不是你的错;邱宇劈腿让你难堪,更加不是你的错。别被无关人等的评价绑架了,日子是你自己的,他们没有权利指手画脚。”
程如墨从未听陆岐然一次性说过这么长的话,他声音低缓,但每一句却都仿佛含着让人无从质疑的力量,程如墨默默听着,眼眶忽然一热,但她抽了抽鼻子,轻声一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
陆岐然也笑了笑,“专为十年的老同学服务你要是现在觉得好点了,我建议我们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