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刚咬钩就收线,能钓起来吗?” 他这几句话都是贴着耳朵说的,程如墨耳垂红得要滴血,听见他低沉悦耳的声音一阵阵敲击着鼓膜,心里也仿佛有把小锤子跟着在敲,一阵一阵的,她低声说:“不已经上钩了吗。” 陆岐然一笑,用力将她抱了抱,说:“你坐着吧,我来洗,别一会儿你把盘子打碎了。本来就不多,再打几个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