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关心女婿。“去河下洗洗麻布……也替俺爷们洗洗……然后再上来。”
虞允文早已经看的心驰神遥,却是带着一股兴奋之态,下去匆匆给自己和张荣洗了麻布,方才再上来掌旗。
然后,这位年轻进士递上沾湿麻布之余自然忍不住趁势多问了一句:“太尉……这般借水上之利从容轮换脱出,虽不比却月阵精巧,却算是大巧不工了,可有什么名称?”
“俺虽不晓得啥叫雀跃阵,但这番把式还是有个说法的。”接过湿布的张太尉安坐如常,缓缓言道。“俺们水泊里素来都叫它水轮子……你之前吐的利害,没听到罢了。”
就这样,萧恩率部再度自后突入,灰蒙蒙又带着火光的水寨之中登时喊杀声再起,而虞允文却因为一个‘水轮子’一时茫然起来。
而就在张虞翁婿讨论兵法精髓之时,东北面两里之外,愈发灰蒙的天色之下,迎着愈发繁茂灰絮的高景山却是很快便收到了前方军情汇报哨骑看不到水寨中的宋军从河堤撤出,却能看到河中宋军从水寨东侧河堤上涌出,塞入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