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被灌了多少酒。” 褚溱靠在池壁上直喘着气。

“然后醒过来就发现被自己老婆被铐住了。” 方堇棠接道。

褚溱忍俊不禁,“我都不知道被你铐了多少次了。”

夜晚的山间很静,偶尔能听到落雪和猫头鹰的声音。

他们的小屋是独立的,其他房间都里的很远,两个人边喝酒边聊天,好不惬意。

“我大学的时候捡到了你的手帕。” 褚溱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说:“没还给你,偷偷留下了。”

“哦?” 方堇棠挑眉,斜眼瞅他,“你用我手帕打飞机了?”

“才没有!” 褚溱被口水呛了一下,忍着咳嗽为自己辩解,“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 方堇棠贴过去,舔他颤抖的喉结,手也不安分的抓住那软哒哒的阴茎搓揉。他心里得意得很,但是嘴上不饶人:“你是说那个暗恋我十年的纯爱小战士?”

温泉很热,褚溱又喝了酒,血液涌到头上,熏得他脸颊通红。他的意识开始飘忽了,有些悲伤的开口:“是我没错了。你也不喜欢我,我就天天捧着它哭,它是我最好的朋友。”

方堇棠一愣,哭笑不得,赶紧给酒后吐真言的大狗狗顺毛,“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男人摇头,眼角湿润,“但是我们没领证呜呜呜......”

这像是戳到了他的伤心处,只听他大着舌头开始哭诉:“我不要你的钱,虽然你已经给我很多钱了......我,我会努力工作赚钱养你的,你可以天天做美甲,呜呜,我也不喜欢别人,我不会外面做对不起你的事儿的......”

“哎哟。” 听他委屈的小声音,方堇棠的铁石心肠都被泡的酥酥麻麻的,他轻声细语的哄:“当时咱俩闪婚,我也不认识你,哪里知道你这么好哇,还当你是逗我玩呢。况且我们家不好,不领证也是怕你受到伤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