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规则的制定者,他们不被那些凡俗的东西限制,相反,他们无心的一句话可能就会变成众生们新的行为准则。
路启鸣图他的权和利,心甘情愿的献祭自己的全部,于是他们各取所需,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
可褚溱图什么?
这个问题之前堂姐也问过,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图我的美貌’,是吧。
方堇棠受不了的笑了起来,肩膀胸膛震颤着,他觉得自己蠢得要死。
“......你笑什么?” 褚溱拧着眉头,觉得对方是在嘲笑自己,他不开心的说:“你能不能把你那根拔出去?”
回应他的是鼻头上“啵”的一个吻。
“不要。” 方堇棠嬉皮笑脸,“我们还没结束呢,拔出去干嘛?”
褚溱难受的扭扭腰,“你刚才弄得我好疼,我不想和你做了。”
“嗯?不和我做你想和谁做?” 方堇棠垂眼,眼神不是很友好。他直起身,扛着那两条长腿,开始做活塞运动。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奇怪的情趣连体衣,褚溱觉得辣眼睛,自己心中的悲伤刚走不远,屁眼里又泛起疼痛,根本硬不起来。
方堇棠也发现了,打趣的问:“老公你是萎了吗?”
褚溱看淡一切,无悲无喜。他被鸡巴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哐哐’往床头上撞:“没错,我就是阳痿了,你放过我吧。”
“操。” 方堇棠觉得再听他说话,自己也要笑萎了。于是他闭上嘴,专心把男人干到汁水四溢。
两人做了很多次,但是他那根巨物始终没全插进去。
大龟头饥渴难耐的戳着直肠深处那个格外炙热窄小的入口。
下次吧,他想。
这次先放这个可怜的小宝贝一马,下次他一定要捅进那个更深的地方去。
69
第二天方堇棠送褚溱上班,又给人家嘴咬破了。
褚溱迷惑不解,问:“您是狗吗?”
方堇棠笑,他叫对方不要再特意迎合自己,像之前那样自由自在的就好。
于是褚溱给他一一展示自己身上的咬痕,怕他不承认,还做了个表格:照片,日期,受伤程度,是否需要进行除疤等等,全给列出来了。
方堇棠:......
方堇棠:我是狗吗?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吗?” 他问。
褚溱耸耸肩,不在意的说:“你想咬就咬吧。你这个人性格有点别扭,如果咬我能让你发泄情绪,那我不介意。”
“......”
方堇棠非常感动,他坐到男人身上,手指插入发丝按摩,舌头去舔他嘴角那个小伤口,“老公,你这么好会被人欺负的。你再好好想想,什么都可以哦。”
褚溱在心里按秒计算时间,还有4分39秒他就要迟到了。
他说:“那你让我去打卡。”
“达卡?” 方堇棠皱眉,第一反应是对方要去孟加拉。
“嗯。” 男人坚定点头,双目炯炯有神,“打卡,全勤奖5元呢。”
方堇棠深呼吸几个来回,最终还是没忍住气得笑了出来,“行。”
“我让你打卡。”
褚溱,堂堂游戏工作室小老板,一大早上在公司地下的停车场,被自己老婆摁在方向盘上操没了这个月的全勤。
7
干完老公,方堇棠神清气爽的和堂姐约着去做头发。
浅棕色的大波浪看腻了,他想染黑,但是在齐刘海直发和中分微卷间犹豫不决。
堂姐对着小镜子补唇膏,见他犹豫,道:“你老公一看就是那种喜欢温柔少妇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