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流。

姐姐也哭了,他想叫她不要哭,可是却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死得是自己,那么是不是就没人会受到伤害了……

“喂。” 一道正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在耳边响起。

方项瑢皱起眉头。

“吃饭不?”

他烦躁的睁开眼,果不其然,又是那个巨大的、长着一张半中不西脸的怪人。

他盯着这个面无表情的人,试图用眼神将其赶走。

“……”

阿耀感受到了一种连眼球都在用力的气势,他沉默几秒,如对方所愿,安静的退下了。他抱着腿坐在角落裙陸三二七一七一二一玟的地毯上,决定过半个小时再去问一次。

方项瑢恢复清净,闭上眼继续抵抗飘飘然的眩晕。他其实想让这个人再滚远点,不要待在这个屋子里,但是他不愿意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