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摸着他的脑袋。他眼里只有男人，对其他事情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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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时分，众人终于回到了码头上。医生给褚溱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并无大碍，便让他们回去休息，接下来的事情就由警方处理。

安娜神不知鬼不觉的溜了。路瑶瑶被送去急救，她断手还可以接上，医院问这伤是怎么来的，盛君尧睁眼说瞎话说是她自己摔的。

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瞎？”

盛君尧拍拍他的肩膀，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

方堇棠拒绝了堂姐要护送他们的好意，自己开车带褚溱回了家。

到家后他起开瓶洋酒，一口气‘咕嘟咕嘟’的灌了半瓶。

褚溱瞅的心惊肉跳，问：“……你还好吗？”

方堇棠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压抑的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随着进入血液的酒精一起蒸腾而出，最终化成了一个简单的‘后怕’。

他瘪着嘴，吸着鼻子，最后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褚溱：“……”

“我从来都没这么恨过自己。”　方堇棠打了个酒嗝，“我对自己说，姐姐们会离开是因为我那时候太小没有能力保护她们，可今天我才知道，就算长大了，我也依旧没有力量去保护好一个人……”

褚溱皱眉，捧着他的脸严肃道：“别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