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我的，你别冤枉人！我为妖尊做事，干别人什么事？”

华莲仙尊目光沉了下来。

她一脸不服气，“你想说我就说，别老是对天碧偏见这么大。”

华莲偏过头，心里不是滋味，桑葚上一世间接因为妖尊而死，这世却成为了妖尊的手下，对他鞠躬尽瘁，现实极度讽刺。

他态度清冷地问：“你可知道，妖尊为非作歹，伤了多少人性命？你不但不阻止，如今还要助纣为虐，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我有什么办法，华莲仙官，我是妖，不是仙。”山月咬咬牙，“你们这些仙子，永远高高在上，不会理解我们，如果有选择，我们也想当仙！”

“有。”他目光灼灼，“我现在就在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跟随我，脱掉妖身，变为凡人，我会亲自带你修仙历练，届时你一定能成仙。”

山月心里发堵，无话可说。

“山月，我是不会让你把定心佛玉夺走的，妖尊不可以恢复身体。”

她摇摇头，转身走开了。

华莲知道她只是在附近一里地散心静静，所以没去追，相信她也了解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没走出三里就要累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