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啊!就莫名其妙地就来到了这个楚砚的身体里面?难道说是因为他纵欲过度,一命呜呼了,然后就让我这个倒霉蛋来接替他完成剩下的故事线?不行不行,这活我干不了一点,早点溜”
楚行之紧皱眉头,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个不停。突然间,他灵光一闪:“哎,是不是只要我死翘翘了就能回到原来的那个世界啦?哎呀呀,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试试看吧!”话音未落,他便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一头扎进房间里开始疯狂地翻找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楚行之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双手撑在腰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一边抱怨着:“这破房间也太干净了吧,居然连把刀子都找不到!”就在这时,他猛地一回头,目光落在了房间里那张华丽的床幔上。瞬间,他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兴奋地大叫起来:“哈哈,有办法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床幔扯下,然后手脚麻利地将其挂在了房梁之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楚行之深吸一口气,抬起脚正打算把脑袋伸进那床幔做成的绳套之中。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却又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突然停住了动作。“哎,不行不行,要是吊死的话,那模样得多难看啊,跟个吊死鬼似的。要不然……我还是去撞墙好了。嗯……可是撞墙好像很疼诶。”就这样,楚行之站在原地,内心无比纠结,始终拿不定主意到底该选择哪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生命。良久楚行之妥协道:“哎呀算了算了,先放我自己一马。”
正在说话之际,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咯吱声。紧接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窗口一跃而入。楚行之被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身着侍卫服饰的男子。只见这名侍卫甫一落地,便立刻双膝跪地,神色慌张且焦急地问道:“少主,属下护驾来迟,请主子恕罪!那狗贼谢淮安可曾对您不利?”
楚行之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匆匆赶来之人,心中暗自琢磨:“听这人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想必应该是我的贴身侍卫无疑了。”紧接着,他笑着说道:“哎呀呀,我好着呢,一点事儿都没有!兄弟,快快起身吧,这可使不得下跪啊,我这儿又没准备红包给你哟!”
云裴听着自家主子这番奇怪的言语,不禁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地问道:“少主,您刚刚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属下愚钝,实在是不太明白啊。”
楚行之随意地摆了摆手,示意云裴站起来,然后解释道:“嗨,没啥特别的意思啦,就是叫你快些起来罢了。”
云裴起身,面色凝重地问道:“少主,接下来该当如何行事?想来那谢淮安必是欲拿你牵制城主。”
楚行之又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思考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嗯……关于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嘛,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咱们就顺其自然好了。不过呢,你得先派人回去禀报一下父王,告诉他我这边平安无事。至于我嘛,暂时就先留在这里,好好观察观察这谢淮安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还有啊,你也就别回去了,从现在开始就一直跟在我身旁吧。”
“是!”云裴赶忙应道。
紧接着,只见楚行之轻轻地将手搭在了云裴那宽阔的肩膀之上,然后面带微笑地开口说道:“对了哥们,你叫啥名字啊?能不能再跟我详细地讲讲江陵城的那些事儿呢?”
看到楚行之的笑意,云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最后还是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说道:“少......少主,您......您怎么……不记得了?”
看到云裴这副模样,楚行之心知不妙,连忙挥挥手解释道:“哎呀,就是前几天喝酒的时候不小心喝多了,这不把脑袋都给喝得晕乎乎、乱糟糟的了嘛,所以很多事情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