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着纸上的字迹,似乎对这个简洁明了的表达感到十分满意,轻轻地点了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楚行之抬起脚步,毅然决然地离开了灵汐阁。此时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微弱的月光洒在路上。他快步走向停在门口的马车,敏捷地上车坐定,心中却依旧不停地思忖着。

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楚行之眉头紧皱,暗自琢磨道:“总感觉这次的事情透着些许蹊跷啊!根据云裴所说,我和那楚喻之向来关系不睦,难道说这次父王病重一事乃是他精心策划、想要借机对付我的阴谋诡计不成?”想到此处,楚行之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疑虑,开口向着车外的云裴问道:“云裴,依你之见,父王此番突然病重,有没有可能是楚喻之设下的圈套呢?”

听到问话,云裴稍稍勒住缰绳,让马车的速度缓了下来,回答道:“属下不知,但此事确实颇为可疑。既然如此,不如属下一骑快马先行一步,前去打探清楚虚实,也好避免我们不小心落入对方的陷阱。”

楚行之一听,觉得云裴所言甚是合理,当即应道:“嗯,此计可行。那就有劳你辛苦跑这一趟了。”

“是!”云裴恭敬地应了一声,紧接着转头向同在马车上的屿白嘱咐道:“屿白,你要悉心照料好主子,切不可有丝毫懈怠。”还没等屿白回应,云裴便一挥马鞭,大喝一声“驾”,胯下骏马如离弦之箭一般疾驰而出,瞬间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就在此时,屿白一脸凝重地开口说道:“少城主啊,咱们行事还是谨慎些为好。那大公子绝非善类,千万别被他外表所蒙蔽!别看他平日里总是一副温和善良的模样,但背地里却是阴险狡诈、坏到骨子里去了。”

楚行之听后,微微挑眉,饶有兴致地回应道:“哦?竟有此事?不妨详细说来让我听听。”

屿白见状愈发焦急起来,跺着脚喊道:“哎呀呀,我的少城主哟,您可得多长几个心眼儿啊!想当初,您是何等的聪慧机敏、英明睿智,更是谋略过人。可自从与那大公子得知城主有意将城主之位给您后,一切都变了样!您瞧瞧外面那些关于您的难听传言,说您喜好男色,府里养着数不清的男宠;还说您心狠手辣、暴虐成性,动不动就滥杀无辜......这些个流言蜚语,哪一样不是拜那大公子所赐啊!再后来呢,您索性破罐子破摔,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住在那花楼之中不肯归家。这下可好,把城主气得够呛,险些就要废掉您这少城主的名号啦!”

听闻此言,楚行之不禁陷入沉思之中,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努力思索着其中的深意。

“原来如此,事情竟然并非像外界传闻的那样,一切皆是由那个楚喻之所操控啊!怪不得那日谢棠会那样说我,说我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哎呀,不对不对,都啥时候我他妈想什么恶心玩意?”

楚行之急忙摇了摇头,似乎想要将那些不正经的思绪从脑海中甩出。紧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

“按照屿白所言,这个楚行之本就应当是一个三观正直、外貌出众、身材高挑修长且品行优良的三好青年啊!可如今却被传言扭曲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后面这几句就连作者都忍不住吐槽楚行之几句,真能给自己加戏,谁问了)

“什么疯批人设,作者我不服你给我改回来!!!!”

而另一边,谢淮安满心欢喜地握着一支玉簪,其簪身莹润似冰,泛着柔和光晕,仿佛藏着月光清辉。

他脚步轻快地踏入了灵汐阁。他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之情,嘴里还念叨着:“阿砚,你看看这个......”然而,当他踏入房间后,那充满期待的话语却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楚行之竟然不见了踪影!

谢淮安心中一紧,连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