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谢淮安显然并不相信这个说辞。他冷哼了一声,手上不自觉地又加了几分力气,紧紧勒住楚行之的腰,使得楚行之感到有些疼痛。“阿砚,你何时学会说谎了?”谢淮安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楚行之被勒得难受,心中的怒火也蹭地一下冒了上来。他用力推开勒住自己的那条胳膊,怒目圆睁地对着谢淮安骂道:“谢!棠!你他妈再敢管我一个试试呢!我他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不着!”
面对楚行之的愤怒,谢淮安却不紧不慢地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他那双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满脸怒意、犹如炸毛小狮子般的楚行之,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楚行之见谢淮安不为所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继续愤愤不平地说道:“怎么?看我不爽啊?要不要我给你买袋魔芋爽让你爽一下!”
听到这句话,谢淮安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轻笑出声。他缓缓松开了胳膊,伸出手轻柔地抚摸上楚行之那张如同妖孽般精致的脸颊,喃喃自语道:“阿砚,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从哪儿学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语言?”
楚行之皱着眉头,满脸厌恶地用力一甩,将谢淮安伸过来的手猛地推开,并大声喊道:“谢棠,你说话就好好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动手动脚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了几步,似乎想要与谢淮安保持一定的距离。
然而,谢淮安却不以为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轻声回应道:“哦?我动了又能怎样呢,夫人~”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一闪,如饿虎扑食一般朝着楚行之猛扑过去。
楚行之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吓得呆若木鸡。眼看着谢淮安越来越近,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儿一样,狂跳不止。同时,他心里也暗自嘀咕起来:“好像确实不能怎么样,惹到我就算是踢到棉花啦。”
就在楚行之胡思乱想之际,谢淮安已经近在咫尺,并且还在不断凑近。楚行之终于回过神来,惊恐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你要……干……嘛?”
听到这话,谢淮安邪魅一笑,缓缓吐出三个字:“振夫纲。”
楚行之被这三个字惊得目瞪口呆,随即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啥?”
“谢棠!你踏马到底有完没完了!你再这样……好,我确实去了那醉欢楼……!”楚行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一拍桌子,愤怒地吼道。然而,话音刚落,他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瞬间泄了气。
听到这话,站在一旁的谢淮安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正欲质问时。
楚行之继续道:“我不知道那是花楼,我以为就一个普通的酒吧。”
“酒吧?这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谢淮安皱起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楚行之。
见谢淮安对这个陌生的词汇充满疑惑,楚行之便耐着性子详细地解释起来:“
酒吧,就……喝酒欣赏舞蹈的地方”
谢淮安紧紧盯着楚行之的眼睛,追问道:“那不就花楼吗?休想搪塞我”
楚行之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耸耸肩,“真不是,我说的是那种没有姑娘陪笑做乐,只有喝酒欣赏音律,不是花楼。”
谢淮安听闻此言,眼中的怀疑稍减,不过仍板着脸道:“即便如此,你怎能孤身前往那种鱼龙混杂之处。”
楚行之双手抱胸,嘟囔着:“我哪知道你们这花楼名字起的这么隐晦,早知道我才不去呢。”
谢淮安脸色缓和了一些,靠近楚行之低声说:“好,是我误会你了,下次若要去定要告知于我,莫要让我担心。”
楚行之撇撇嘴,“哼,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