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应该没什么危险，我预知过了，这几天都挺安全的。”

她准备去休息了，白倩却在她背后问：“小霜，如果云琅要为自己的卜算付出代价，那么你呢？你知道的比他还要多还要频繁，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付出什么代价？”

夏未霜停驻片刻，低声回应道：“我以前不敢想这个问题，现在，却也没有必要想它了。”

就当成是命运女神的赠礼，在燃烧殆尽之前，尽情地狂欢吧。

……

夜间，桑露悄悄地又缠了上来，夏未霜第不知道多少次被冻醒。

这种事习惯了之后，甚至连生气都懒得气了，她熟练地推开昏昏沉沉的桑露，重新给电热水袋充电然后暖被窝。

翅膀人大兄弟的尸块数量有限，得省着给桑露续航，夏未霜能不用就不用那些。

她坐起身，却忽然有些难以入眠了。以前她失眠，睡不好，一宿一宿地做噩梦。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种情况便改善了，也许是疲于奔命后的短暂安逸太让人沉沦，也许是最可怕的故事都已一一经历，夏未霜得以安睡。

但仅仅几日罢了，降温后，桑露便又一次成为扰乱夏未霜睡眠的罪魁祸首。

是她，一直以来都是她，总是让夏未霜无法好好休息。桑露这个女人，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形式，永远都是她无法逃脱的劫难。

若说代价，或许这也是其中之一。

夏未霜深深呼吸，搓了搓脸，面上有些疲惫。

她感到很累，不是别的，是因为自己的异能。

夏未霜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每次使用窥视未来的异能，即使有了充分休息，用完后没有头痛，也会打从心底里生出一股让人恐慌的疲惫。

这异能无疑帮她渡过了很多难关，可也让她对未知更加恐惧，让她产生了生命被透支的错觉。

很多事情的利弊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说清楚，夏未霜自认自己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物，她只是竭尽所能走好当下的每一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