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是司淮的妈妈,你曾经那么喜欢司淮,难道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阿姨。”南溪微微勾唇,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有时候我在想,您真的是傅司淮的亲妈吗?你的性格和他真的一点都不像。”

张芬兰紧张的皱眉:“这是当然,他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溪溪,那个沈之墨无父无母,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谢谢阿姨关心。”南溪不想再和她多说,转身离开。

张芬兰正准备追上她,忽然被一个声音叫住。

“阿兰。”

张芬兰脚步站定。

一个穿灰色皱巴巴西装的老年人走到她面前。

见到男人,张芬兰涂了厚粉的脸皱成一团。

“韩蔡泽,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出国了吗?”

张芬兰下意识的看了看周边,生怕被别人认出来。

“钱花完了,在国外待不下去,就回国了。”韩蔡泽上下打量着她,舔了舔嘴唇,笑呵呵道,“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你有没有想我?”

“你给我闭嘴!”张芬兰气得面色铁青,“你只是傅家的一个管家,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信不信我让你进局子?”

“进局子?”韩蔡泽邪恶一笑,“你敢让我进局子,我就敢把你的秘密公布于众。”

听到这话,张芬兰的脸色顿时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