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喊的价,和某些直播间的大哥们一样,是故意打赏的。

她这是摆明了要捧那个沈之墨,不惜和京都南家人作对也要捧他。

“用我的钱捧别的男人,好样的。”

半响,傅司淮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南溪举的每一次牌子,后续花的每一分钱,都会从傅家出。

她倒好,用自己的钱去捧沈之墨。

但偏偏南溪是他带过来的。

她做任何事,他都没办法置喙。

就在此时,主持人又把一件“D”的项链摆了上来。

不出所料,南溪又举牌,喊了一个“五百万”。

此时不光傅司淮,南梦儿再也忍不住,对着南溪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和我作对,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我刻意在针对这个沈之墨吗?”

“我知道。”南溪眼也不抬,语气幽幽,“但这和我买首饰有什么关系?”

“你!”南梦儿咬牙切齿,看着明知故问的她,愤怒的瞪向傅司淮,“傅先生,你带来的女人你不管管吗?还是说,你和她是故意在针对我,针对我们京都南家?”

“谁说她是我的女人?”傅司淮吊儿郎当,声音极为薄凉。

南梦儿一愣,继而怒道:“她举着代表你们傅家的牌子,还不是你的人?傅先生,你最好想清楚,这里这么多人,大家都给我三份薄面,你这样是在公然和我们作对。”

“聒噪。”傅司淮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斜睨了她一眼道,“公然作对又怎样?你以为我怕你们京都南家?”

南梦儿呼吸一窒,顿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怕?别人会怕,但他傅司淮或许真的不会怕。

海城的傅司淮,远近闻名,更是出了名的混不吝,要真的说起来,傅司淮可能真的不怕南家的人。

毕竟海城的傅家虽然比不上南家,但也不是普通的世家。

他们圈子里流传着一个传说,说南溪当了傅司淮多年的舔狗,但傅司淮却也动了心。

不然他不会走到哪都把她带到哪。

现在看来,那些谣言或许是真的。

“傅司淮,你就宠着她吧。”

南梦儿被气得眼圈发红。

被傅司淮怼了一顿,南梦儿只能咬碎银牙吞金肚,不敢再提。

很明显,傅司淮并不愿意给她面子。

南溪见南梦儿吃瘪,心底微微叹气。

父亲一直待在京都,都不知道某些人在海城已经把京都南家的名义用烂了。

随后,南溪又拍下了很多物件。

看着价格飞速暴涨,傅司淮磁性嗓音里压着怒火:“别太过分。”

南溪举牌的手没停,她勾了勾唇,笑得美艳:“没过分,我控制在三千万以内呢。”

“傅司淮,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三千万。”

傅司淮眼瞳一深,

三千万,是当初他买断她节目的钱。

那时候是为了帮许笙笙铺路,花三千万让她不要参赛。

现在却被她拿来帮别的男人了。

“三千万,你已经超了。”傅司淮面无表情的提醒。

南溪继续举牌,面不改色道:“没关系,姐有的是钱。”

有钱?

傅司淮眼睫下垂,低低一笑,三分薄凉七分讥诮:“你哪来的钱?”

这里花的钱,都是几百万上千万,她毫无背景又高薪工作,哪来的钱?

南溪却没解释。

她别的东西不多,钱还真不少。

在她前阵子出了事以后,南临海让人给了她一张没有限额的信用卡,她还从来没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