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的闻人景一见是他,吓得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心中憋屈的陆泽讽了他几句就气冲冲地下山办事去了。

或许是这几日的事儿让他有些焦躁了,去抓那只害人的狐妖时竟不慎被那孽畜逃掉。

见事没办成,陆泽也只好先回到了山上的小道观。

此时天已暗下,山野中一片漆黑,唯有道观中点燃的灯烛散发出暖黄的光芒。

“师兄你回来了!”

陆泽甫一进门,便看见他那个有些呆的师弟搬着一条小木凳在院子坐着。

“嗯。”他不冷不热地回答道,突然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这几天你要是看见道观附近有狐狸的话记得躲远点儿。”

“狐狸?”闻人景歪了歪头,迟疑着抬手指向陆泽身后:“师兄,是你后面那种赤狐吗?”

陆泽一惊,握着剑的手却是稳稳向后一挥,剑光闪过,锋利的剑瞬间刺穿身后的赤狐。

陆泽腕部灵活一转,只听“砰”地一声,一颗毛绒绒的狐狸头重重地掉落在地上。

陆泽这时才回过头,去看那只被他砍断头颅的孽畜。

“师兄,这……”闻人景也跟了过来。

陆泽拿剑拨了拨狐狸的头,看其没什么反应了才蹲下身去。

怎知那狐狸还留了一口气,细长的双眼陡然睁开,怨毒地瞪向陆泽,对准其垂下的脸庞就是张口一喷。

“唔!”

一股腥骚的红色雾气喷向陆泽的面中,当他想要屏气时却已来不及了。

“师兄!!该死!”闻人景见状立马从一旁抽起一块石板,将那颗狐狸头砸了个稀巴烂。

“师兄!师兄你还好吗?”

闻人景见那只狐狸死透了,这才连忙跑到了陆泽旁边扶住他的身体。

“唔……我……你先扶我进去。”陆泽单手捂着昏沉的额头对闻人景说道。

“嗯嗯……我先扶你进去。”

闻人景扶住陆泽的半边身体,小心翼翼地搀着他进了屋。

师兄好像浑身很热的样子?

闻人景看着师兄红透了的耳垂和脖颈,担忧地想着。

他扶着陆泽上了床,陆泽全程都捂着脸,难受地低低喘息着。

“师兄,你怎么样?”闻人景握住了陆泽落在床榻边缘的手,低声询问。

“啊嗯……好热……”

陆泽的手滚烫不已,散发着不正常的温度。

他感受到一只冰凉瘦削的手握住了自己滚烫的手,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好……舒服,但是、好痒……”

闻人景见陆泽热得不行,知晓这样下去不行。

“痒?师兄,你发热了,我先帮你把衣服脱了。”

被师兄紧紧攥着的那只手抽不出来,闻人景只得艰难地用余下的那只手解开了陆泽扣得严严实实的衣襟。

黑色的衣袍渐渐在床榻上散落开来,宽厚结实的胸膛在冰凉的空气中不断起伏着,饱满的蜜色胸肌上两颗嫩红的奶头被刺激得硬挺了起来,随着胸口的起伏颤抖个不停。

床侧的闻人景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美景,此刻他正在和师兄的腰带较劲。

在闻人景一只手的不懈努力下,陆泽的深色裤子也被扒了下来,两条光溜溜的健实大腿从长裤中解脱,只留下一条轻薄的白色亵裤还挂在男人的腰上。

“我去打盆水,师兄。”

闻人景擦了擦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的点点汗珠,抽了抽被陆泽抓握住的手准备去打一盆冷水给他擦擦身子降温。

“师兄?师兄?”

闻人景用力想要将手抽出来,可是那只滚烫的手却如铁箍一般牢牢桎梏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