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3)

色戒就像个封印,封住了他们的青春期,让他们只成长身体,不成长欲望,硬不起来,直到破戒才能成为真正的男人。

而破戒,也是一个领地的牧师主要的工作之一。

破戒其实很简单,在戚风看来,不如叫初夜权更合适。

色戒就是指的白迪鸡巴根部的红色纹身“castrated”,英语里的意思是“被阉割的”,倒是和用处十分相合。这个戒令就像个开关,纹上之后就关了,鸡巴就不能用了。破戒之后就开了,鸡巴可以使用了。要是哪天牧师心情不好,还可以再关上,惩罚某个男人,让他变成真正的荖阿夷拯里依刘汣罢侍饲仈鹉栖,阳痿。

看着那根软垂的,有着成人的大小,孩子的光滑的鸡巴,戚风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声音清晰地念道:“castrated!”

这个词其实他不认识,幸好律令术里有对应的读音,这也是牧师最常用的一个律令。

白迪胯下的纹身闪亮起来,红光从第一个字母一直到最后一个,接着变成了黑色。

成、成功了?戚风不太确定。不过眼下有个简单的验证方法,同时也是破戒仪式的一部分。

“牧师与破戒的羔羊性交,将含有圣力的神圣精液注入他们的身体,解开身体内部的戒令。”这是圣事录上的解释,没有具体的操作指南。

六、从此拥有了初夜权

戚风握住白迪的性器,在手里来回撸动起来。这外国人的器物,他还没有把玩过,握在手里沉甸甸一根肉肠,很快就响应着戚风的动作,迅速挺立起来。

第一印象,戚风竟觉得挺香的,因为白迪站在他面前,而他则坐在椅子上,这距离有些近了,却并没有闻到男性的体位,而是淡淡的橙子香味儿。硬起的大屌也如戚风所料,十分干净,而且颜色粉嫩,色泽淡红,仿佛从未伸展到如此雄浑的姿态,昂首怒张地挺立着。

“很干净啊!”戚风忍不住赞叹道,他注意到白迪的性器竟还有一圈淡淡的割去包皮的痕迹,只是颜色已经很淡了,应该很早之前就做过,“你还割过包皮?”

“大人是说割礼吗?”白迪疑惑地反问道,“我在八岁那年就做了呀。”

戚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普通男人在八岁那年都要实行割礼,只有骑士侍童才能保留自己与生俱来的“原貌”。

“你是白强·打铁石的儿子?”戚风看着白迪,心里感觉怪怪的。白强·打铁石是密西领的镇长,是他管辖领地最重要的助手,没想到第一晚就要给白强·打铁石的儿子开苞,这让他心里感觉很诡异,这不会引起白强·打铁石的仇恨吗?

白迪的脸色也渐渐变得不安起来:“是的,大人,我的父亲就是白强·打铁石·。”

“是你父亲安排你来的?”戚风又问道。

白迪扑通又跪在地上:“是、是的,不敢欺瞒大人,是我等不及要早点结婚,才央求父亲把我安排到了破戒的第一个,我父亲平时绝不是以权谋私的人,大人可以在密西领打听打听他的口碑,镇民们没有不尊敬他的,请您千万别觉得他人品有问题啊!”

这话,信息量真大,而且从说话艺术来说,和自己也就半斤八两,不知道是真老实还是假单纯啊。戚风心里,对眼下任何一个人都是保持着警惕怀疑的,见白迪这么害怕的样子,便和颜悦色地笑了:“你不要怕,你父亲是镇长,我将来还要靠他来管理好密西领,这么点小人情,你父亲没有提前告诉我也没什么,我怎么会拒绝呢?”

也不知白迪听没听出自己的重点在“没有提前告诉”,看他呆愣愣的表情,好像是真老实,有听没有懂。

“那,该怎么行破戒礼,你知道吗?”戚风从《圣事录》里,只了解了牧师该做的事,但是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