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胜转头看向其他同伴,“再去村民屋子里找找还没有其他幸存者。”

“好的,胜哥。”众人转身离开,只是脸色都不约而同的有些沉重。

江胜明白人心险恶的道理,从末世开始到现在也见过不少丧良心的人,可看着眼前本应该还在念书的孩子们变成如今这样,心中难免还是五味杂陈。

等吴桐拿了衣服回来帮他们穿好后,江胜才带着众人回到张家院子里,他等了一会儿却还是不见早就应该救出于彬的沈墨,不禁有些担心。

思考再三江胜还是跟吴桐交代了几句便拿着手电筒转身往后院走去。

漆黑的小路,夏日的蝉鸣,摇晃的灯光,种种迹象都让周围的环境看上去极为阴森,江胜快步向前走去,刚到柴房门口便瞧见了正从里面走出来一身冷意的俊美青年。

狭窄的门缝被快速合拢,江胜却不知为何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清了清嗓子小声说道,“沈哥,我们的人都找到了,于彬他……”

手电筒暖黄的光柔和了沈墨深邃的五官,他眉宇轻轻皱起,眼神中带着几分哀伤,只轻描淡写便无端惹得旁人心软,“我来得太晚,小彬伤势太重,已经……”

沈墨看起来有些内疚,眼中泛起一阵水光,而美人垂泪的模样总是让人怜惜的。

江胜知道沈墨和于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虽说于彬有些心术不正但他面上装得好甚少露出破绽,以至于沈墨从来都是真心将他当作兄弟对待,感情自是不一样。

如今于彬遭遇不测沈墨心中必定悲痛万分。

江胜对于彬的感官说不上太好,但毕竟是一起逃亡至今的同伴,对方的死亡难免也让他有些怅然。

他抿了抿嘴似乎想要安慰沈墨,额间却莫名其妙的溢出些细汗,连面色都稍显僵硬,“沈哥,你……别太伤心了,这不是你的错。”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几分颤抖,以至于说出口的话不大像是安慰,更趋近于恐惧。

沈墨自然注意到了江胜的异状,但他却只以为对方是被门口张新文的尸体吓到才会如此。

进入石宏村后,沈墨脑海中那些被尘封已久的记忆重新变得清晰,原本并未留意的细枝末节也慢慢浮现,上一世他摆脱张新文的异能清醒过来时,便恰好看见对方将被藤蔓牢牢束缚的江胜带进屋里。

沈墨找过去的时候,男人像是玩具一般被吊在空中,身上的衣物破破烂烂几乎整个身体都裸露在外,那对本就引人注目的胸肌被勒紧的藤蔓挤得圆乎乎,嫩绿的叶片点缀在挺立的奶尖上,就连尺寸不小的下体也被勒出淫荡的形状。

分明是个阳刚健壮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却匪夷所思的透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肉欲,甚至在他身后还有一根手腕粗细的藤蔓正虎视眈眈的磨蹭紧绷的屁股。

江胜那惯会讨巧的嘴被捂得严实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豆大的泪水从眼眶滑落,眉毛紧紧皱起看起来委屈极了,叫第一次瞧见他哭的沈墨慌得不行。

那时的沈墨急着救人,并未多想便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张新文烧掉束缚男人的藤蔓,可如今再想起来,曾经寻常的记忆却莫名多了几分绮丽,乃至如今他看着江胜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很快沈墨便将头低下,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凑到江胜面前试探性的抱住对方,手背因为用力爆起根根青筋,可触碰江胜的力道却又极为轻柔,“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早一点找到于彬,说不定他就不会死。”

沈墨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只是他埋在江胜颈窝的脸却带着病态的痴迷。

啊……

江胜好好闻……

像麦芽般清香甘甜又夹杂着汗水的湿咸,是一种只属于江胜的令人上瘾的味道,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