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吃饭时,两人的交谈就随意多了,天南海北什么都聊。
纪心言讲讲南方所见,直说剑州的雪狼皮假货甚多。
韦珞讲讲京城的事,聊起和唐广元当年赶考的趣事,还说有时间带纪心言一道去拜访唐大人。
纪心言此行最终目的正在此,她立刻敬了一杯酒。
韦珞见她豪爽,哈哈大笑。
一顿饭宾主尽欢。
当天晚上,韦珞便去了府衙,将林氏酒坊换东家一事详尽说了。
“我听那位纪公子口音像北方的,但她话里话外似乎只在南方生活过。”韦珞疑惑道,“你可曾听说有什么姓纪的开酒坊的大商贾?”
唐广元三十多岁,穿着便装,手握两枚木核桃盘着。
他想了想摇头:“我从未听老师提过,认识什么姓纪的人家。”
“该不是有不得以原因要隐瞒身份。”韦珞道,“比如,家族变故。”
“这也有可能。”唐广元道。
这种事倒是常有的,纪心言也说过是分家了。
大户人家的分家水深的很,真实情况指不定是什么样的,也许闹的不愉快,直接分出来改了母姓都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