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一次。
若正好碰上同样也要考会试的?谢君仪,想来,心情应该不会有多好吧?
正如童启所想的?那样,回?到?京都的?谢君仪,简直就是张扬到?了极致。
恨不得昭告天下,他已经拿到?了举人?之名,即将与谢家嫡子谢文斌一起参加明年?恩科的?事情。
“听说了吗?谢家庶子争气了一回?,已经拿下举人?之位了!”
“什么?这才几年??果然这华夏书院就是擅长科考啊!”
“了不得,那明年?恩科岂不是两兄弟同场作战?也不知道一个在?京都,一个在?伊川,到?底是谁棋高一着?”
……
街里邻坊之间,关于两兄弟的?事传的?是沸沸扬扬,就连国子监内的?不少士子,都得知了,笑盈盈的?打趣道。
“文斌,怎么样啊?你那个废物弟弟跟你挑战呢,你不应战?”
谢文斌强忍着心头火,垂眸看着手里的?书卷,不做回?答,可?脚下,却恨不得碾死那个庶子,将其永久的?踢出大奉朝去。
偏偏此事还真做不到?。
谢君仪如今早已远非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孩了,他将赵天阙一行人?送进宫后,并不回?家,转头便?去找了杨舟万、常仕进等人?。
共同八卦郭胜开?与山长互通书信的?事情。
“听说他给山长写了好几封,慰问身体的?信件,山长实在?拗不过?,便?回?信吐槽了一番顾知府,结果他立马便?让吏部侍郎家的?小姐禀告了自家父亲,我来时,那顾信之已经被?调走了,去了岭南,算是妥妥的?贬谪!可?能耐死他了!当谁做不到?呢?惯会出风头!”
谢君仪酸酸的?说道。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吃了山长写信的?醋。
但明明都是同一届入校,按理?说,算是真正的?同窗,可?就因为对方早学了几年?,便?早早的?当了官,给童启做起事来了,而他却还是学生一个,等待着与第三届的?学生们?共同科考。
简直气死人?。
常仕进好笑的?给他倒了杯茶水,安抚道,“那有什么,大家都是书院里的?学生,早一届晚一届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