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启摇摇头。“没有,他只是吓唬了吓唬我。”
没错,吓唬。
如果童启没有感觉错的话,这位齐大人似乎并不像传言中的那样是个绝对的守和派,今夜来此?,也并没有多?大的敌意。
仿佛只是来听?一听?他的想法,判断一下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罢了?
对方对西?夏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呢?又究竟打?算采取怎样的方法呢?
实在是令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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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虚惊一场,而另一边,快经历了一周的时间,华夏书?院的四个小孩才总算到达了环县县城。
谢君仪和沈亦脸色发白,整个人都快瘫倒在了马车上。
像他们这种出身,哪里经历过如此?的长途跋涉?
因此?一掀开帘子?,看到满面?的风沙,破败的城墙,便重重的叹了口气,陷入了深深的崩溃之中。
“咱们先去哪儿?”
柳三变坐在车前询问道?。
“酒楼!我要去这个县城里最大的酒楼!呕,我急需梳洗,好几日没有沐浴,我身上都快馊了!”
谢君仪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袖口,满脸嫌弃。
“不,咱们要先去见?山长,梳洗什么梳洗,山长还在牢里受罪呢,你怎么忍心自己先享受?”沈亦争执的坐起?身,令马车掉头往县衙里去。
“那也不急于这一时吧,再说咱们就这么过去,能见?到人吗?”
“你不去怎么知?道?能不能见?到?事在人为,实在不行,我就,我就把我爹爹的令牌拿出来,让那县令给我打?开牢房!”
两?个人一步不让的争执着?,柳三变烦躁不已,刚想问问旁边王姐姐的意见?,便见?到对方看见?了什么,瞬间变了脸色,跳下马车,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