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间的舆论也随着事?件的发展,整个倒戈,变得不利起来。
顾信之得意一笑,拍响了惊堂木,问道?。
“如此,你可还有话可说?吴韧,这?长衫和?刀具可皆是从你的住处里?找出来的,在场的衙役百姓皆可证明。甚至这?衣服,还是你们华夏书院的校服,没错吧?十日前,你半夜因着院试焦虑难眠,于是偷溜出去?,没想到正好碰上柳氏貌美,便起了心思,将?其奸污,紧接着又怕行踪败露,干脆杀死刘家五口,又将?刀具拿走,藏于床下,我可有说错?”
“没有!我真的没有做那些!那衣服确实是我的,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
“还敢狡辩?虽然本朝确实有刑不上大?夫的规矩,可你涉及杀人、奸、、辱他人妻女,实在是罪大?恶极!如今竟还矢口否认,满嘴谎言,看来必须得上点刑,才会开?口了,来人啊,将?老虎凳抬上来,先打他个二十大?板!”
在场所有人头皮一凌,不由深吸一口凉气?。
二十大?板,对于一个秀才公来说,那可是妥妥的酷刑啊!
这?若打下去?,还能起身?
吴韧不断挣扎着,挺直腰杆,仍旧在摇头争辩,与自己无关。他难以想象如此离谱的事?情竟然会就这?么被安插在自己头上,可堂上诸位大?人却视若无睹,摆摆手,强令执刑。
“哎呀,这?和?屈打成?招又有何区别??启元兄,你快想想办法啊!”
旁边的郭胜开?不忍再视,连忙求助道?。
可汪启元也很急啊,他虽入学最早,可又哪里?经历过与远高于自己的官员争辩的事?情?此刻大?脑里?拼命想着山长之前讲过的故事?,可偏偏哪一个都无法带入今日之事?。
归根结底,不在于这?案件到底是真还是假,而是他们这?些学生,压根就没有在知府面前辩驳的权力!
还未开?口,便被斥退了。
这?一瞬间,他无比埋怨自己的弱势,要?不是向上爬的太慢,又怎么会沦落到毫无争论,只能眼睁睁被迫接受的境地呢?
就在众人以为?将?要?完了的时候,堂外一声?震呵。
“且慢!”
刘默带着王学政匆匆走了进来。
“我看有我在,谁敢屈打成?招?顾知府,你这?样审案,未免有些过于儿戏了吧?”
顾信之看到王学政入内,不由咬紧牙关,皮笑肉不笑道?。
“王学政,我身为?知府,自然有审查案犯的权力,要?如何审,怎样审,便不劳王学政操心了吧?”
“你自然有着审案权,可我身居五品官,也有旁观的权力,更有看到不公正之处,向上启奏之权!这?吴韧乃是新晋的秀才榜首,又是我未来的侄女婿,你想打他,仅凭这?些,可还不足够!”
侄女婿?
这?话一说,华夏书院的学生们和?吴韧皆是一愣。
顾信之却挑了挑眉,有些觉得好笑。
这?老匹夫,平日里?看着不苟言笑,合着背地里?竟然已经和?华夏书院走的如此近了!还联了亲?好啊,既如此,那便更好了。
干脆一蹴而就,全部带走。
有着这?样的侄女婿,王学政以后,也算是彻底废了。
他冷笑一声?,抬手让旁边的衙役搬来一个凳子。
“好啊,既如此,那我也倒想看看,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可辨之处?”
清水巷内,童启越走越觉得奇怪。
怎么左右邻里?今日如此安静?
按理说他们刚刚中榜,正是被附近群众们疯狂拜访的时候,昨日不还说着要?帮忙庆祝,这?怎么今日就像是集体出门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