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食却以“不合规定,担心夹带私物?”等理由直接被没收掉,换做了普通的硬饼子,一口下去,简直能把牙给?崩掉的那种。
即便再三理论,里面并无异物?,可以详查,可衙役们却丝毫没有通融退让的意思,眼一横,便令他们快速进场。
等进了考院,吴韧和汪启元更是发现两人被刻意安排到了臭号,也就是靠着厕所的那一间。
河南府学风不盛,这两间平日里压根用?不到。
头顶上?的瓦片年久失修,根本难以遮挡严实?!,
入了夜,四面漏风,如同露天,风一吹,更是裹挟着厚重的灰尘往下滚,兜头便是一脸。
及至此,吴韧等人才不得不承认,他们应该是被某个?大人物?给?盯上?了。
因此被穿了小鞋。
几人对视一眼,纷纷苦笑着打起精神,束起二十万的心思去应对。
但只怕他们想破了头也不会知道,刁难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本地新晋的知府大人。
河南府府衙后院。
博山炉内,檀香正袅袅升起,香气轻柔而逐渐弥漫于整间书?房内部。
顾信之身着官服,安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练着自己的毛笔字。
笔锋流转间,可见强势。
“如何?,考生们都已?经入场了?”
旁边的小厮躬身应道,“是,吴韧和汪启元等人都已?被安排进了臭号,那里久无人打理,四下漏风,若是碰上?阴天下雨,更是无可躲避。但凡进去,就没有不横着被抬出来的,想来这一次的榜单,他们应是没多大可能了。”
顾信之收势看着笔下的字帖,十分满意。
丞相那边虽已?说了不必放在心上?,可顾信之却不愿就此放下。
前段时间,他方才知道,原来这整个?河南府的富庶,竟然皆是源于一张琉璃方子。
而那方子正是出自于华夏书?院之手,整个?河南府的权贵均有涉及,连带着离职的木奎盛都参与?了一份。怪不得个?个?大开?绿灯,态度和乐,原来是赚的盆满钵满,拿了好处,所以嘴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