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寺院每次来进香,喝盏茶就走了,以后再来进香留下吃一顿素膳,饱饱口福。”
顾如约夹了一块清蒸豆腐素狮子头,说:“鱼肉都吃腻了,吃个新鲜。”
一餐饭三个人吃得津津有味。
过了正午,几位皇子告辞。
西山皇陵的路面修缮了,马车一直能通上山,顾如约送怀王妃楮氏和傅念卿,三个人站在马车旁,怀王妃楮氏说;“五弟妹,等你什么时候回京,我做东,请你们过府一聚。”
那厢晋王萧逸送几位皇兄弟,四皇子宁王萧炟说:“听说五弟妹在西南开了几间酒楼,生意不错吧?”
萧逸随便的口气道:“如约说要开酒楼,我看她闲着没事,就答应了,没想到酒楼生意挺好。”
送走几位皇子和两位王妃,夫妻往回走,萧逸打开鹤敞裹住顾如约,“说我刻板乏味,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顾如约被他半搂半抱着,轻笑说;“耳朵真长。”
顾如约说他平常去寺院里参禅听高僧讲经,萧逸知道她是故意说的,两人心里清楚,梁帝没有打消对晋王的怀疑,萧逸时刻谨言慎行,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你在西南开酒楼这点小事,京城都能知道,我们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下。”
离开京城,躲不开朝堂纷争,什么时候离开京城,他们才能安全。
立春后,冰雪消融,天长了。
顾如约跟萧逸一晃已经在西山住月余,每日茹素,顾如约的肌肤雪白中透着薄粉,容色照人。
疲惫的身体休养过来。
容安从西南过来,跟萧逸在房间里说话,说西南封地的事情。
两人分房睡,顾如约睡东屋,萧逸睡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