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周贵妃母子,杨皇后一阵窝火,恨得牙根痒,“萧邝这个孽畜,本宫生病期间把锦华宫翻遍了,他这是告诉皇帝,我这病欺诈,狐狸没逮着 反惹一身骚,皇上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以皇帝多疑的性子,怕是已经对我产生怀疑。”
南乡侯杨丞近前一步,伏在皇后耳边耳语。
杨皇后一双温婉妙目,渐渐柔和,点头,“做的不错。”
皇宫御书房,梁帝萧淙眼睛看着书案上的奏折,听总管太监吴良说;“锦华宫里前两日宫门紧闭,说贵妃丢了一件首饰,掘地三尺,听说找到了,可不是贵妃丢的首饰,而是……”
总管太监吴良瞧着皇上的脸,后半截话打住。
梁帝萧淙不耐烦地催促,“说半截话,接着往下说。”
总管太监吴良急忙跪下,“奴才不敢说。”
“朕恕你无罪,别吞吞吐吐的。”
吴良爬起来,“奴才听出翻出不好的东西,巫术之物。”
梁帝萧淙沾着墨的笔尖一顿,一大滴黑墨在奏折上晕染出一块黑,把奏折上的几个字迹盖住,而那个奏折上秘奏齐王和周贵妃在皇后病重期间,危言耸听,企图祸乱后宫,这是本朝一个敢于直谏的刚正不阿的御史的奏折,绝对没有政治倾向。”
萧淙长在深宫,知道深宫险恶,有风吹草动,可能酿成一场滔天大祸,皇后和贵妃长期不合,皇后和贵妃对他而言是手心手背,其中还涉及皇子们,皇帝萧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闹得实在不像话,梁帝对贵妃母子产生不满。
这时,太监进来禀报,“晋王殿下在宫门外候着。”
梁帝放下笔,“传他进来。”
晋王萧逸走进御书房,梁帝萧逸挥退左右。
萧逸快走几步,跪倒,“儿臣恭请父皇金安!”
“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