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把手放下了些,在岑老师耳边说:“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
“你,你还没考到年级……唔唔唔”
我凶狠地吻着他,像是要把今天受的气都要发泄出来一样,他的双眼很快就蒙上了水雾,然后眼泪就不止地开始流。
这次我没有怜惜他,而是掐着他的腰,不住地吻。
我把他按在自己的床上,盯着他,用身下的灼热顶着他,质问他:“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你只允许我拥抱你。我爱你,绝不比他爱你少。”
我又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起码我不会打你,老师。”
说完这句话,我又有些无奈,明明爱一个人,就不应该打他,就算你不爱他,你们无冤无仇,你也不应该打人,这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怎么就成我的优势了呢?
他有些无力又有些生气地说:“你知道要叫我老师,就不要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不。”我不想再跟他讲道理了,他真的完全是白痴,“我成年了,岑绥。”
他听见我喊他的名字,双眼又迷离了几分,我褪去了他的上衣,在他身上的所有痕迹上都按下了自己的指印。我想覆盖掉这些印记,让老师成为我一个人的独享。
我不留情面地吻着他,从床头柜掏出了一支润滑,喘着粗气跟他讲:“老师,你住进来的第一天,我就准备这个了,就差那个什么破烂年级前十了。”
“老师,我能先预支你的同意,之后再把年级前十补上吗?”我吸吮着他胸前的两点,换来了一阵娇颤,“我等不及了。”
我学着小片子里的过程,耐心地给他做着扩张,不厌烦地讲述自己的小心思:“老师,我很久之前就想着你打飞机了,我上你的课睡觉,是怕听见你的声音就忍不住在教室里射出来。”
“老师,我好喜欢你,我好爱你,你为什么对我那么苛责,要我这个底层生考年级前十,但那个男人勾勾手指你就跟着他走,我快要死掉了你知道吗,你再不跟我在一起,我就要没命了,你能不能喜欢我一下,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对面没有回应,但一双手已悄无声息地像柳枝条一样攀上了我的脖子,我知道这是老师对我的暗示和默允,就像妓子给予嫖客一个娇嗔,嫖客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一样。
因为我有时和他拥抱,他看出我想和他抱久一点时,他会做同样的动作让我不要放手。
我忍不住了,下身早就硬得发疼,草草扩张完后就直接捅了进去,爽得我头脑一片空白,简直要飞天了。
岑老师里面又湿又软又暖,但还是紧得很,我只能勉强放进去一半,但已经绞得我欲仙欲死,我粗喘着说:“老师,你男朋友也是这样操的你吗?老师怎么还那么紧,你男朋友是不是不行啊,怎么还没把你操开?”
他不说话,只是遮住眼睛不去看我。
我操得又快又深,像个刚开荤的急躁小毛头。我想把那人的痕迹都掩盖掉,我抓着老师的手放在小腹凸起的地方,一遍一遍地告诉他“记住我进入的样子”,我还想他记住在我身下高潮的感觉,跟我接吻吻到窒息的感觉,被我热烈爱着的感觉。
岑老师被我操得浑身战栗,害怕得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好像怕被我操到掉下床一样。我把他抱得很紧,进入得很深,不断碾压着他的敏感点。他断续续地呻吟着,陷入情欲中的他比平时添多了一份媚气,比平时更爱我,比平时更离不开我,他的身体和我颇有默契,这让我产生了我们似乎确实是一对真心相爱了很多年的情侣一样。
我忍不住喊他小名:“阿水……”
他瞪大了眼睛,沙哑着嗓子说:“你,你怎么知道……”
我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让他闭嘴,又再次一遍一遍地喊着:“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