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什麽时候。”

我问。

刚说出四个字,喉管就沙哑著失了声,无法继续。

他沉默地看著我。

很久很久以後,光线极暗的寝室里,沉默很久的男人声音震动著彼此相贴的胸腔,传过来:

“从你出生开始。”

“?”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我停顿了好一会儿。

“嗯。”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