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背差不多在一个高度。
在满地灰烬和杂物之间,空荡荡的废墟和垃圾之间,雷奥一个人舒展粗壮身躯,睡在那儿。
我控著马匹向他的方向又走近了几步,在落地窗外,距离极近的地方站定了。就著阳光,低头看他。
他就睡在原本搁行军床的地板上──我睡过的那张,空荡荡地面的四角上还有床脚留下的印子。
军装外套随便往地上一摊,花纹繁复的战王绶带草率地浸在灰尘里,他赤裸著壮硕上身,慵懒躺在上头。
八块黧黑铁硬的腹肌上一楞一楞铺满灰尘。窗外又有落花,落在灰尘上面。
钢铸一般的双臂随便枕在脑後,粗壮长腿裹著军裤,肆意敞开,赤脚踏在地板上。
为了图舒坦,他腰间的皮带已经被抽开,合著裆间的金属搭扣一同翻向外,刀削斧劈一般的人鱼线和腹股沟暴露无余,份量极重的阳物被勉强裹住,能清楚看到扣袢下撑出庞大的轮廓。宽厚胸膛随著均匀呼吸,缓慢起伏。
狰狞的龙压以他为中心向外不停倾泻,满地的灰尘像是被压得不堪重负的冰面。一轮套著一轮出现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