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剖成这样,不过也不能定论,”审讯官毫无感情色彩地在一旁评价道,

“啪!”地一声,全息图又消失在了审讯官的五指间,他看向我,说:

“好,您可以说了,昨天晚上,是您的骑士长护送这个女人回去的吗?”

岩塔法在我身后向前踏进了一步,像是要插话。

我在他开口之前,作出了回答:

“昨天送她们回去的是我。”

听我这样说,审讯官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提起羽毛笔,在记录上刷刷填写了几笔。

“继续,她们为什么要来您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