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动,温热的触感一记一记贴合再离开,甚至连因为穿着长裤,而在胯下留下的铜扣压痕,都被他探出舌头,用舌尖顶住了,缓慢、滚热地绕了一个圈,再在压痕的正中央亲昵地一挑而过。舔完之后,又用拇指指纹轻抹过那片湿痕,一边这么揉着,一边又在他的指腹旁边,轻吮着、浅吻着其他露出来的腿根皮肤。

吻着吻着,就一直吻到了更深的地方。不知道何时,穆底斯叔叔颀长的身躯已经完全嵌入到了被他分开的我的双腿之间。单手压在我的小腹上,继续将我的坚硬性器扳得紧贴腹肌,白银色的头颅埋深下去,高挺鼻梁辟开了我长裤的布料,然后他的舌面像蘸着清水的刷子一样轻轻扫过了我腿根的细腻皮肤。

“……”

一舔之下,即使根本无法动,我全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被他这么碰着,感觉最敏锐的地方是腹部。

是的,腹部。

明明他的手是直接按压在我的性器上面,只有一小部分的掌纹碰触到了腹部的皮肤。但伴随着男人的靠近,在我的腹下,体腔的内侧,有一处不可知的部位开始跳动着脉搏疼痛起来。

不。

与其说是疼痛,不如说是期待。

即使被深埋在腹中,也期待着男人的手能碰得更近、再近,想被更充分的爱抚,期待他的任何部位,能够排开腹腔壁,穿透那里,撑开那里,填满那里,期待到了连他的银发蛛丝似的沾上去,都能引得腹部里侧器官一阵痉挛的程度。

让我都无法搞清,这种愈来愈强烈的渴望,究竟是被水之光递进我脑海中的男人的欲望呢,还是我自己身体产生的意念。

“……”

也许是腹中的器官跳动得太明显,以至于被他感觉到了,俯在我身上的男人顿了一顿。白色长袍袖摆如雪,不断拂在我的身上、膝头。手指上似乎带了电,带着烙铁似的热度压在我的腹肌上。

然后,他的手拿开了。

那一瞬间,我下腹里那片区域,几乎是攥起来般地钝痛了起来,并且不断地被男人身上的,清水般的气息吸引,几乎想跟着他破体而出。

但是男人的手却不再碰触那个区域了,只是搭在了我的大腿内侧的皮肤上,任我勃起的性器冒着水,茎身狰狞饱满了青筋,几乎弯翘着贴上腹部。

“不可以。”他缓缓地说。

他的手掌仍然在升温,很难想象水质龙的手会烫到这个程度。但长指始终是稳定的,持续地按在我的腿根处。

任凭我的腹中热度久久不散,愈来愈难以忍受,满天的水之光阴霾地激烈翻转斡旋。

“不可以。”他再次重复了一遍。

说完,便再次俯下身去,勾出舌尖,以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舔上了我的会阴处。

“……”

如果我现在可以动的话,一定会挣着弹起来。现在却只能定定地躺在这里汗出如浆。

他已经对我全身上下舔吻了很长时间,但哪次也没有像他现在这样,刺激并且让我无法忍受明明会阴处并不能算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让我再次产生了幻觉。

当他的舌头顺着我性器之下,两腿之间的部位笔直濡湿扫下,就像是烧红的铜勺划过了柔软的黄油。

“!”

我感觉到自己的那部分皮肉被他的舌头分开了。像是被他整个剥开了,被舔出了崭新的器官,露出通红的、充血的娇嫩的女性内部。尽头蜿蜒而紧密地连接到了我的腹部深处刚才激烈地疼痛、渴望他的部分。

这应该不只是我的错觉。因为男人的舌尖一划而下之后,又单手扶着,掰开我的大腿。顺着一个弧度舔了回去,濡湿舌尖几乎绕出了那个虚拟的形状从下到上,从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