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什么?”

“不是解决生理需求吗?”郑肁看着那根鸟也就中等大小,不得不说,没有他那副欧洲外表唬人。

“你这样解决得好吗?”

尼奥突然福至心灵:这俩老板搞上了,找他算旧账?神经啊!

“这个,要不您亲自问问沈总?”

他斯条慢理地提着裤子,裙六三贰七一柒一二一玟

“我觉得,他感受还不错,对我也挺大方。”

这话没人想听,郑肁问:“你们怎么结束的?”

“这个……”

尼奥脸上表情也有一丝凝固,

“这个,您自己慢慢体会吧。”

“你最好别让我逼你说。”

“好吧。”

尼奥败下阵来,

“……一开始还可以,后面他越来越过分……玩点别的还行,他要我找几个人一起玩……我们真是炮友,又不是卖淫的,那淫趴多脏啊!我说我得考虑,然后过两天他就把我踹了。”

他说着,再次自作聪明道:

“我懂了,他也让你找人吧那我可以,大家也都认识。”

“……滚!”

打发走尼奥,郑肁才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脑海中,一会是儿时仰着一张小脸看他打篮球的沈雁图;一会是在机场接他,结果走错了通道愁眉苦脸的沈雁图;一会又是在他们约好的周二,满脸期待地在窗户边等待的沈雁图在他十来岁的时候,透过玻璃窗,看他的眼睛比星星还亮。

……最后变成满脸饥渴,要炮友给他多找几根鸡巴未遂就分手的沈雁图。

其实多年交情算下来,在友情之外,郑肁也有点把他看成自己的所有物了。眼前情况给他带来的反差……就像发现你用玫瑰露水养的宝贝哈基米在外偷偷吃屎一样。

至此他也可以肯定,他听到的那个声音,就是沈雁图的声音。

也许是那道雷劈出了什么东西,总之现在,他可以听到他的心声。

沉淀了两天后,郑肁再一次约了沈雁图出来。

本着作为一个朋友的良心,他打算把这件事说清楚,起码暗示一下;至于以后大不了让他别在自己面前想那些事。

但见到沈雁图后,情况又发生了改变。

坐在二楼露台,能看见街道对面是一队建筑工人。工地预算充足,找来的都是年富力强的技术工,在夕阳中裸露着上身,腰部发力,往来搬运着重物。

沈雁图淡淡瞥了一眼,好像并不在意。

他叉着一根香肠,没有切,而是直接把头部送进了嘴中,用舌尖舔着顶端扎紧的褶皱。

这个动作很微小,也并不那么色情

如果没看见他身旁那副画面的话。

郑肁手中的刀叉颤抖了,因为就在他的对面,正襟危坐的沈雁图旁边,是一个衣衫散乱,满脸潮红的沈雁图。

他的外套被扯下,衬衫也要脱不脱地挂在身上,露出两边雪白的胸乳,正被一双双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

那些看不清面容的工人,用力攥着他的肌肤,把乳肉从指缝间挤出,又打着圈在乳头上碾磨。

一颗头颅埋在身下,对着他的西裤乱蹭,甚至深深嗅闻。身后一根挺立的鸡巴,更是直接顶着他的臀缝冲撞。

沈雁图眯起双眼,一只手还在无力地推拒,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一根递到面前的粗黑鸡巴,伸出舌尖,在那冒着热气的马眼上舔扫。

“当啷”一声,郑肁手中的刀掉在桌面上。

露台上没有服务人员,沈雁图放下那根完好的香肠,主动道:

“我去拿新的。”

他一离开,郑肁就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