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图抱住双膝,把屁穴完全送出来给他肏。他却还嫌不够,拎着他的腰,直把人摆成个屁眼朝天的姿势,自上而下的打桩。撞得那根鸡巴一甩一甩,再又一次缩紧穴肉的抽搐后,射在他自己脸上。

这还没完。

郑肁是铁了心要把他肏服,龟头顶在腺体上一阵乱磨,时而又去撞一旁的膀胱。二人的体质差距在此时才明显的显露出来,沈雁图到底不是多结实的身板,被肏得又尿又射了几回,终于忍不住求饶:

“射不出来了……射得好痛……下次再肏好不好,求你了哥哥。”

郑肁像没听见一样,抽动着腰身射在他肠道深处,然后就定在那不动了。虽然体内含着异物不大好受,但也比那没完没了的抽插要好。沈雁图试图喘息,下身却不由自主地抽动,双腿痉挛着,很快又感到体内那根鸡巴硬了起来。

他这下真着急了,张嘴发出的却是一声抽噎。郑肁听见他哭,倒是好心了不少,安慰道:

“不哭,不肏你了,让我再插一会。”

沈雁图想不答应也没法被他双臂环绕着按在身上,哪都去不了。他脸上都是精液,在空气中痒痒的。郑肁从耳侧绕过来亲他的脸颊,沈雁图一时气恼,扭头把那些体液都蹭在他脸上。

郑肁也许是冷笑了一声,没有声音,但他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因此察觉到那震动了。紧接着他修长的手掌向下,罩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开始不紧不慢地揉捏。

那感觉就像是隔着他的肚子在自慰。沈雁图一开始只是觉得古怪,肚子上暖暖的又很舒服。但那揉弄逐渐牵扯到某些难以言喻的瘙痒,甚至是类似憋精的快感点上。他忍不住扭动身躯,同时感到体内的鸡巴直跳。

在这样的揉弄中,他突然挺起小腹,肠道中分泌出一股体液,同时马眼开合,滋出透明液体,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潮吹快感。

他被这感受刺激得几乎晕厥,好半天没有反应。郑肁拔出鸡巴的同时,那张肉穴开始肉眼可见的颤抖,吐出一大股白精。

这次真的要换沙发了。

被洗干净放在床上,沈雁图才稍微缓过来一点。他心里一片平静,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倒不是因为后悔,也难得从没责怪过任何人,只是平静。

他曾经以为自己爱的是那个救世主般的朋友,所以宁愿守着这个秘密入土,也不敢吐露半分;他也曾怨恨自己的性向和癖好,恨自己胡乱沉沦欲望的恶行。

郑肁被雷劈到昏迷的时候,他六神无主,在佛前一百零八叩首,求来了那张符纸。也许是他不够虔诚,后来郑肁是醒了,转瞬之间一切也变了。

但今时今日难道不是他所求的么?

曾经他也会幻想,如果他和郑肁之间能有那么一丝两情相悦,都能让他心动难抑。但现实毕竟不是言情小说,他对郑肁的了解也还是浅显。

在经历一些强暴、互殴、自残之后……他彻底醒悟了。或者说,郑肁现在是病了,但他被治愈了。

意识到真实的郑肁不那么完美,让他突然释然了。

郑肁此时也就躺在他身边,只是看他发呆,所以一言不发。曾经何时沈雁图也是这么偷偷看他,直到视线交汇,再慌忙闪开。

他目光调转,郑肁却到底不是那个性格,依然直白地注视他,然后掏出一枚戒指,戴在他无名指上。

沈雁图低头看了一眼,虽然是男款,但嵌了满钻,看起来不像个玩笑。

他眼见郑肁自己也戴上相似款式,才忍不住问:

“那你结婚的时候,你老婆的那枚要戴在哪呢?”

郑肁话接得很自然:

“什么老婆,你就是我老婆。”

沈雁图只觉得他发病了,摩挲着戒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