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他,对方已经睡得很熟,除了一两道加重的呼吸,没有其余反应。他掀开被褥,那件不知从哪翻出的T恤已经卷到了胸前。那双困扰他已久的腿,因为寒冷而向上蜷缩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郑肁性欲升腾。他悄无声息地躺下,把他揽进自己双臂范畴。沈雁图依然没有醒,他在耳边叫他的名字,对方却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虽然这情境十足地反常,郑肁没控制自己耸动胯下的动作。他勃发的性器在对方棉质内裤上一次比一次重地顶弄,溢出的腺液甚至染湿了他臀缝。

这近乎猥亵,强忍着脱下他最后一层衣料的冲动,郑肁在他双腿间摩擦射出了精液。

大概因为摩擦到阴囊带来的快感,沈雁图也轻微地硬了,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弹动着。郑肁动作温和,修长手指抚弄着他的性器,让他射在几张早有准备的纸巾里。

……夜晚做了那种梦,第二天沈雁图格外疲惫。他醒时身上汗津津的,郑肁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床上,正在继续他昨晚失败的游戏。

沈雁图对他的出尔反尔有些气恼,而更多是对梦境内容的羞愧或是说耻辱。他拿过放床边的长裤,穿好后,才匆匆跑去浴室,冲去夜间的汗。

这个夜晚暂且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遗迹,就连那条沾染精斑的布料,都被郑肁眼疾手快地从脏衣篓中拿出清洗了。以至于多年过去,沈雁图对这个夏天最大的记忆点,就是郑肁为什么要给冷脸洗他的内裤。

而对郑肁而言,在多年后的某天夜里,他才意识到那件被他以“质量不好”为缘由丢弃的T恤,也许代表着某种笨拙的勾引。

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往后衍生出的这些事,是否有昨日少年春心萌动埋下的隐患。但更大的可能是,早在更遥远的年代,他们就已展开了纠缠。直至今日爬藤而上,愈发不可收拾。

【作家想說的話:】

兄弟你好香

正文

第19章放置调教,肏肿前列腺滑精

尽管从身到心都不愿意承认,但郑肁关于他心声的说法,沈雁图丝毫不能反驳,并因此陷入了深深的恐惧。